甲缝里的耳屎屑一吹,大半都飘在了桌上。
“不跟你们扯这些有的没的,爱咋咋吧。老子很忙,要不是你们这破规定,我都懒得跑一趟,
就你们这帮人最麻烦。”
周海平抱怨了两句,对周厌勾勾手指,
他没说话,但周厌似乎知道这是什么意思,老老实实掏出兜里那些纸钞递了过去。
周海平用手指沾了点口水,开始清点钞票。
突然,他眉头一皱:“怎么才七百多上个月不是有九百多吗”
周厌低声回答:“这个月活不多,拿的也就少了些...”
“我去你马的吧!”周海伟听后二话不说,直接一个耳光甩向周厌的脸。
“啪”一声,周厌被打了个翘超,摇摇晃晃后退几步,脸上浮现起一个大大的巴掌印。
“你特么是不是偷懒了,啊我上次怎么跟你说来著不许偷懒,你把我说话当放屁是吧”
周海伟说著说著,又抢著胳膊重重在她脑袋上扇了几巴掌。
周厌对此早就习惯了,除了把头往回缩一缩,神情没有丝毫变化,就这么任凭周海伟打骂,沉默又麻木。
“给你脸了!养你这么大,逼用没有!真是给你脸了!”
就在周海伟边骂边扇周厌时,突然发现陈墨心搬了张椅子到角落。
只见他踩著椅子,伸手摆弄著墙角的监控。
周海平见此愣了一下,不解地问:“喂,你干嘛呢”
“我拆监控。”陈墨心拽住监控电线,將其扯断。
周海伟更疑惑了:“你特么好端端的拆监控干嘛”
陈墨心回过头:“打你啊,这都看不出来”
话说,陈墨心跳下椅子一个箭步衝到周海伟面前,反手拽住他的头髮,將他的脸撞向桌角。
“咚”一声,周海伟的鼻子重重撞在桌角,鼻血像开闸般涌了出来,整个人瘫坐到了地上。
这一击,周海伟完全没想到,被打了个措手不及。
周厌更是没想到,她整个人都是憎的,呆呆站在那里,脑袋直接岩机了。
周海伟狼狐地从地上爬起来,往鼻子上一摸,满手都是鼻血,整个人又惊又怒。
“我真是日了你血妈了...打人了!打人了!!!”
他打开房门,朝著外面不停叫囂。
“干员打人了!有没有人来管一管!你们管理局真踏马牛逼啊,无缘无故殴打我们小老百姓!”
“我要举报!我要告媒体!审判者呢尼玛一个个在吃屎啊,打人了都没人管!”
周海伟的叫囂立刻引起了其他干员的注意,再加上他满脸是血,不少人都嚇坏了,消息很快传开。
没过一会,审判者就闻讯赶来了,带头的还恰好是王檜。
“怎么回事!”王檜把周海伟护到身后。
周海伟仰著头不让鼻血滴下来,可鼻血又都倒灌进喉咙里,呛得他不停往地上吐血沫。
他狞著脸,指著陈墨心叫骂道:“这狗东西打人!我在那好好的,他突然按著我往桌上撞!”
“这事你们管不管,啊管理局的人就这素质是吧隨意欺负小老百姓!你们给句话,管不管!不管我踏马去告你们!”
王檜一听,顿时不怀好意地看向陈墨心:“你解释解释为什么打人”
陈墨心著肩,神情很无辜:“我打他了我什么时候打他了他自己在地上滑了一下,鼻子撞到桌角,然后突然就开始狂吠,关我什么事”
“你特么!”周海伟刚想说查监控,却突然想起,陈墨心动手前把监控搞坏了。
“这人把监控搞坏了,他就是故意的!你们可以叫监控室去查歷史记录,肯定有拍到他拆摄像头的画面!”
王松立刻给监控室那边打电话,要求倒查记录。
很快,他就收到了监控室发来的视频片段,
画面里,清清楚楚拍到陈墨心搬来椅子,对监控动手脚,然后画面突然就黑了。
王檜冷笑一声,將手机屏对准陈墨心。
“你就是动监控了,还有什么想说的”
“没错啊,我是动监控了,我看它好像不亮了,就过去检查一下,谁知道它突然坏了。”
“陈墨心,都这样了你还要狡辩!”
“我怎么狡辩了要是拿得出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