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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对方那么真诚,都说“我在学你”了。
狼月能怎么办
抬手不打笑脸人,狼月无话可说,只能憋著火,自己认了。
.....別喙了,赶紧回来睡觉。”
“是是是,马上来。”周厌连忙从岩石上跳下,三两步跑回树洞,躺回原来的位置。
狼月也转了个身,继续睡觉。
之前睡一半被吵醒,狼月此时更加睏乏,她刚躺下没一会,整个人就鬆弛下来,意识被睡意占据。
周围的声音逐渐远去,连心跳都慢了下来,四肢仿佛被某种温热的力量拉扯著难以动弹,意识也像沉入水底的石子,缓缓沉没。
不知过了多久...
“嗷鸣!!”
高亢刺耳的狼豪划破寂静。
睡得正迷糊的狼月被吵醒,奴意像火山喷发般衝上脑门。
人的睡眠有一个由浅入深的过程,像这种半睡半醒的浅睡眠期间,被吵醒是非常难受的。
“唔嗯...”狼月发出一声低吼,脸上写满暴躁,耳朵都炸毛了,怒气冲冲从树洞探出头。
果不其然,周厌又站在那块熟悉的岩石上,仰头对著月亮卖力豪叫,身形在月色下拉出长长影子,仿佛下一秒就要化身狼人。
“周厌!你在狗叫什么!”
“大王,我刚才睡著的时候,突然梦见你威风凛凛的样子,我一下子心血来潮,想学你一嗓子。”
“你学个鬼啊,学都学不像。不许豪了!”
“为什么不许大王你以前不是经常这个点开豪嘛。”
“因为我累了,要睡觉!给我现在!立刻!马上滚回来!不许再豪了!”
周厌地抓了抓脑袋,耸肩嘆气,小跑著回到树洞口,乖乖躺下。
狼月咕嘧著暗骂了几句,她是真的累了,眼皮沉得几乎睁不开,缩回去继续睡觉。
不多时,她又沉沉睡去。
这次的梦更加香甜,她不仅再度梦见自己把陈墨心打得满地找牙,还梦见他哭唧唧地掀开衣服,露出软乎乎的肚皮朝自己哀求:“狼月大王饶命啊...您摸摸肚子,我什么都听您的...”
梦里的狼月爽到满地打滚,她抱著肚子笑得直喘气,整个人都要飘起来了。
就在她蹲下身,准备摸摸陈墨心的肚皮时.:
“呜——”
熟悉的狼豪如尖锥般插进脑海,撕裂了她的梦境。
狼月猛地睁开眼,滚滚热血上天灵盖,仿佛整个大脑都在发热,那张脸因怒火而完全扭曲,
眼睛以极快的速度完全变红。
“我看你丫的就是存心找揍!”
狼月从树洞里冲了出去,身体在空中划出凌厉弧线,一记飞冲肩撞上正在石头上狼喙的周厌。
“咚!”
周厌猝不及防,像风吹飞的麻袋般被撞落在地,她还没来得及求饶,狼月已经骑到她身上,开始疯狂抢拳。
一拳接一拳,拳拳到肉,两只手都抢出残影了。
这一打又是好几个小时,周厌依旧是很熟练地缩著身子双手抱头,无论狼月怎么打,她都不反抗,突出一个任揍。
接下来两天,周厌秉承著只要作不死、就往死里作的原则,对狼月展开了疯狂的骚扰,
中午。
狼月正蹲在草坪上,低头扒拉著桶里的牛肉。
周厌突然带著一阵风跑过,鞋子极其精准地踢翻狼月面前的饭盆,牛肉顿时洒了一地,
“哎呀!对不起,大王,我不是故意的!我追虫子呢!”
狼月僵硬地抬起头,盯著满地狼藉的肉,沉默整整三秒,衝过去把周厌按在了地上。
周厌挨揍+1。
傍晚。
狼月正在小溪里洗头,她在头上倒了洗髮液,用手揉搓著毛茸茸的狼耳和头髮,觉得差不多了,就准备把泡沫冲乾净。
拿水桶冲了一遍。
满头的泡沫。
冲两遍。
满头的泡沫。
冲三遍。
还是满头的泡沫。
.什么情况!这泡沫怎么冲不乾净啊!”
狼月骂骂咧咧,准备冲第四遍,突然感觉脑袋上凉凉的,好像有什么黏糊糊的东西落在了上面回头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