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狗昨晚死得差不多了。”
她一咧嘴,发出陈墨心同款笑声:“嘻嘻。”
秦威紧紧咬著牙关,眼中的怒火仿佛隨时都要爆出来,但最终还是一声不,强咽下这口气离去。
唐老这场生日宴会,开得那叫一个惨绝人寰。
不仅拂晓会核心成员团灭,整个组织名存实亡,连带著整个边陆的格局都出现塌方式洗牌。
那些有名有姓的道上大哥,几乎全死在了唐老的生日宴,脑袋被砍下来堆成了京观。
要知道,这些人来自各大暴力团体,要么是一二把手,要么是核心骨干,他们的死直接导致团体內部出现大规模权力断层,连带著核心业务和日常运作一同崩盘。
这种结构性的塌方之下,规模越大的暴力团体,受到的影响越严重。
因为这些大团体往往权力高度向上集中,上面的领导层没了,
许多曾经在边睡地区叱吒风云、名头说起来非常唬人的暴力团体,一夜间彻底沦为路边一条。
这天深夜,处理完事情的褚凡回到家中。
他反覆按了几次墙边的开关,发现灯没亮,家里没电了。
“司马供电局,又特么没电!边这鬼地方真不是人住的,老子迟早搬到新市去!”
褚凡嘴上骂骂咧咧,摸著黑从柜子里拿出一根蜡烛,放到桌子点上。
烛光亮起,照亮了坐在桌后的人影,还有那张狩笑的小丑面具。
“雾草!!”
褚凡嚇得魂都飞了,整个人摔到了地上,呆呆看著那个戴著小丑面具的人影。
“丑...丑哥,是你吗”
陈墨心悠閒地靠著椅子,漫不经心说道:“褚凡,我突然想起来,自从认识你以来我让你干了不少事。”
“又是帮我背下砍了三十多个人的黑锅,又是配合我设套对付那个姓周的,这次还了你一张邀请函...我好像一直都没怎么好好感谢过你。”
褚凡匆忙站起来,卑躬屈膝说道:“丑哥说笑了,我就是一个懂您当牛马的,谈什么谢不谢的。”
“哈哈,你比不少人有觉变。”陈墨心说完,伸手摘掉了脸上的面具。
褚凡嚇得赶紧捂住眼睛,另一只手在空中不停摆看:“谈別別別!丑哥,有话好说別露脸!”
“我知道规矩,看了你的脸,知道你的真实身份,我就得死!求求你,把面具戴回去吧,千万別露脸!”
陈墨心短促一笑,过来拍拍他后脑勺:“来,眼晴睁开,看丑哥一眼。”
褚凡的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似的。
“不看不看,我不敢...”
“看一眼,就一眼。”
“我真不敢...””
“怎么磨磨唧唧的,让你看你就看。”
陈墨心直接把褚凡的手扯开,將他的下巴过来,让他的脸且准自己。
褚凡下意识睁开眼,第一次看清了陈墨心的真容。
他不禁愣在公:“丑哥,你这长得一点也不丑啊。”
陈墨心笑眯眯说道:“你的脑子一点都不平凡,名字里不也有个凡”
褚凡乾笑企声,摸了摸后脑勺。
“说正事。”陈墨心將面具扔到了桌上,“你是旅明人,不用我说,你也猜得出来,拂晓会公事是我带人干的。”
“金玉饭店死了这么多人,各大团体的核心骨干几近全灭,边睡的格局算是要彻底洗牌了。”
“甚至不能说是洗牌,而是整个边睡的旧秩序都有可能要推倒重来,建立全新的秩序“在这方面,我且你有很高的期望,我希望你能把这破地方好好收拾收拾,成为边陆的教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