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常上厕所,能这么急不可耐”
傻柱也是气得脸色铁青,指著两人怒斥道,“你们两个老东西太过分了!好心好意来赴宴,你们竟然玩阴的下泻药!亏我还以为你们真的想道歉,真是瞎了眼!”
周围的邻居听见动静,探头探脑地往这边看。
易中海尷尬的站在原地,想要走却又被陈卫东拦著,顿时窘迫不已。
聋老太太的头埋得低低的,浑身抖得像筛糠,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陈卫东见状,直接朝著院子里喊了起来,“街坊邻居们,都来看看啊!易大爷和老太太摆赔罪宴,竟然在酒里下泻药想害我,结果偷鸡不成蚀把米,自己中招了!”
这一嗓子喊出去,院子里瞬间热闹起来。
刘海中跟阎埠贵率先跑了过来,看到易中海和聋老太太的窘境,又闻著那股异味,脸色都变了。
“老易,这,这是怎么回事”
刘海中一脸震惊,指著易中海的裤腿,话都说不利索了。
阎埠贵推了推眼镜,眼神里满是疑惑,“易中海,老太太,卫东说的是真的你们在酒里下泻药了”
周围的邻居也纷纷围了上来,七嘴八舌地议论起来。
“我的天,这也太缺德了吧赔罪就赔罪,怎么还玩阴的”
“怪不得刚才易大爷急著往外跑,原来是这么回事,真是丟人现眼!”
“易中海真不是个东西,赔罪宴还摆成了鸿门宴!”
“这俩人一把年纪了竟然还能做出这种事,真是把长辈的脸都丟尽了!”
......
议论声像针一样扎在易中海和聋老太的心上。
易中海低著头,脸上火辣辣的,比被人扇了几巴掌还难受。
聋老太太更是气得浑身发抖,却连反驳的力气都没有,只能任由邻居们指指点点。
傻柱看著两人的狼狈模样,又想起之前他们偏袒秦淮茹,算计自己养老的事,心里的火气更盛,“易师傅,这就是你经常说的人不能只想著自个做的事情可不是那么回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