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扫过窗外,看到秦淮如从易中海家出来,隨后回屋,“傻柱,今个秦淮如上门被拒,心里指定不甘心,没准会变本加厉,你可得留心啊!”
傻柱满不在乎地喝了口酒,一杯酒下肚说道,“师傅,您放心!我跟她本来就没什么关係,她就算不甘心,也翻不出什么浪来!”
傻柱觉得她一个女人能有多大能耐,压根儿就没把她放在眼里。
“话不能这么说。”
陈卫东放下酒杯,语气严肃,“明枪易躲,暗箭难防,你现在日子过好了,难免有人眼红,暗地里使绊子的事儿可不少见。”
陈卫东看了眼冉秋叶,“你得为秋叶和这个家著想,多留个心眼总没错。”
傻柱点点头,心里却没太当回事。
他觉得秦淮如顶多就是背后抱怨几句,难不成还能真对自己怎么样
两人一杯接一杯地喝著,聊了许久。
陈卫东见时间不早了,放下酒杯便起身打算回去,“行了,不早了,不打扰你们两口子休息了,我该回去了。”
傻柱见状连忙起身去送陈卫东。
“你就別送了,就几步路的事儿,我自己走就行。”
陈卫东摆手道。
“师傅您可別这么说!今儿能赏脸来我家喝酒,那就是给我面子,说什么我也得送您到家门口,不然我心里不踏实!”
陈卫东看傻柱一脸真诚,又想著两家离得確实不远,便打趣道,“行吧,要是我不让你送,今天还出不了这个门了。”
傻柱咧嘴一笑,跟在陈卫东身后,乐呵呵地陪著陈卫东出了门。
陈卫东出了傻柱家后,发现秦淮如还在家里隔著玻璃往傻柱家方向瞅,被自己发现后,秦淮如才转移了目光。
不知道她心里在盘算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