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隨后呛了几声。
傻柱愣了愣,想起以前確实帮过秦淮茹不少,但自从娶了冉秋叶,也刻意保持了距离,此刻被她当眾提起,只能干笑一声,“都是邻里,应该的。”
说著,傻柱硬著头皮又喝了一杯。
“傻柱这孩子实诚,心肠好,比我家那几个不知道好上多少了,我家那几个简直就是白眼狼,白养他们了!”
看著傻柱结婚,刘海中心里宽慰,但是想到自个家里的孩子,刘海中就一肚子火气,说著就仰脖灌了一杯,还嫌不过癮,自己又满上了。
秦淮茹在一旁看著,心里急得直跺脚。
她今儿摆这桌酒,是想把傻柱灌醉,好实施计划,可没想著让刘海中喝上头啊
她连忙给刘海中夹了块烧鸡,“二大爷,吃点菜垫垫,酒喝慢些,不然该醉了。”
“醉啥”
刘海中摆了摆手,又喝了一口,“看著傻柱这么懂事,我高兴!”
阎埠贵倒是精明,看出秦淮茹的心思,连忙打圆场,“老刘,別光顾著自己喝,也得让傻柱多喝点啊!他可是今儿的主角。”
说著,也给傻柱倒了酒,“傻柱,我这媒人也得敬你一杯,祝你俩早生贵子!”
傻柱架不住两人轮番劝酒,冉秋叶也被秦淮茹劝著喝了好几杯,脸颊红彤了起来。
......
酒过三巡,桌上的菜见了底,酒瓶也空了,傻柱脑袋发沉,说话都有些大舌头,阎埠贵和刘海中更是醉得东倒西歪,嘴里还念叨著胡话。
这时,二大妈和三大妈闻讯赶来,一看自家老头醉成这样,连忙上前搀扶。
“这老东西,喝这么多”
二大妈一边扶著刘海中,一边给秦淮茹道谢,“淮如,辛苦你了,我们先把他扶回去了。”
三大妈也跟著点头,“是啊,傻柱和秋叶也喝多了,你也早点让他们休息。”
说著,两人架著各自的老头,脚步踉蹌地走了。
屋里瞬间安静下来,只剩醉醺醺的傻柱和冉秋叶,还有一脸算计的秦淮茹。
“秋叶妹子,我先扶你回去休息。”
秦淮茹说著,不由分说就架起冉秋叶,转头对傻柱说,“傻柱,你先坐著,我送完秋叶就来接你。”
傻柱晕乎乎的,也没多想,点了点头就趴在桌上了,没一会就睡著了。
秦淮茹將冉秋叶快步送了回去,隨手带上门,又急匆匆地跑回来。
看著趴在桌上的傻柱,她眼里闪过一丝算计的光,咬了咬牙,使出浑身力气把傻柱往自己的臥室里扶。
“傻柱,你可別怪我狠心啊!”
看著醉醺醺躺在自己床榻上的傻柱,秦淮茹小声嘀咕著。
等明早天亮,街坊四邻知道傻柱在自己床上过夜,看他和冉秋叶还怎么在大院里抬头
咚咚咚——
可就在这时,房门突然被敲响,嚇得秦淮茹心头一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