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著大院里面张望,顿时走上前好奇问道。
“我们找秦淮茹,我是他爹叫秦大江,我给她写信,也没见回,所以就找来看看!”
秦大江笑著说道。
这两人正是秦淮茹的爹妈秦大江和秦母。
原来秦大江之前给秦淮茹写了封信,想问问她在城里的情况,可一直没收到回信,心里实在放心不下,便和老伴儿特意从乡下赶了过来。
秦大江虽然才五十多岁,但是头髮却白了不少,粗糙的手掌上提著村里种的瓜果,满是褶子的脸上堆著憨厚的笑。
然而阎埠贵一听是秦淮如的家人,脸色顿时就变了,话也没回的直接进了大院。
“这......”
秦大江看到这一幕,顿时有些不知所措。
好在没过一会,又有一名邻居路过,秦父继续问道。
这事没一会儿就传的满院皆知了,秦淮茹通红著脸,没脸出门去见自个爹妈。
他家现在都落魄成这样了,她还有什么顏面见父母
他爹妈要是知道她的事情,怕是回去都得没脸见人了。
“秦淮茹,你爹妈在门口等著你呢!还不出去见见”
二大妈路过贾家门口,没好气的喊道。
秦淮茹紧张的捏著衣角,最后似乎鼓足了勇气,才站起身来,推开大门走了出去。
当秦淮茹来到大院门口时,只见这里已是围了不少的邻居。
“这秦淮茹的父母听说都是庄稼人,怎么能养出这么一个不知廉耻的闺女啊!”
“就是,你们可算来了,可得好好教育秦淮茹啊!”
“他们要是知道贾家现在就只有秦淮茹跟槐,別的都进去蹲著了,不知道会作何感想”
......
周边街坊们七嘴八舌的议论著。
把贾张氏一家进去,家里只剩下秦淮茹和小女儿槐相依为命的事情说了个底朝天,甚至还添油加醋地讲了昨晚秦淮茹算计傻柱的事情。
秦大江和秦母听得目瞪口呆,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满满的震惊和羞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