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狼般的笑容:“回去告诉你们主子!”
“他的好意提醒,老子心领了!也让他给老子听好了!”
“老子的兄弟,老子自己罩!谁敢伸爪子,老子就剁了谁的爪子!”
“顺便.....
7
他顿了顿,嘴角掛起一抹残忍的笑容,也好心提醒道:“把他们藏在窝里的那点醃玩意儿,
全他娘的抖落出来,晒给全应天府的老百姓看看!”
“不信儘管试试!”
说完,他猛地一挥手,对著自己船上的船工和还有那些看好戏,却有些发懵的客,吼道:
“看尼玛个逼啊看没见过的『疯狼”骂街啊!”
“开船!给老子撞过去!”
“妈的,挡老子吃猪头肉的路了!”
画舫上的船工,人都傻了,但看著张那囂张跋扈、杀气腾腾的样子,竟真的下意识操作起来“轰一一!”
画舫猛地向前一衝,真的朝著那艘更大的官船撞了过去。
对面船上的人显然没料到张能疯到这个地步,一阵惊呼和慌乱的叫骂声响起。
而那艘官船则忙不迭地向后避让,显得有些狼狈。
“哈哈哈!一群怂包!”
张站在船头,放声狂笑,夜风吹起他散乱的头髮,状如疯魔。
紧接著,他又转身看向身后的沈浪他们:“兄弟们!看到了吗人善被人欺!他们也就这点胆子!”
话音落下,大手一挥:“接著奏乐!接著舞!今晚不醉不归!”
“明天一早,跟老子去领『压惊费』!然后,咱们挨家挨户,给他们拜年去!”
画舫在对方避让开的河道中,重新驶向灯火阑珊处。
身后官船上的人,如同吃了苍蝇般,沉默地隱入更深的黑暗中。
而河面上,只剩下张猖狂的笑声和画舫上重新响起的、虽然有些走调却异常解气的喧囂。
“审计天团”的成员们,虽然心有余悸,但又热血沸腾。
他们看著船头那个如同定海神针般的背影,第一次清晰地认识到。
跟著这位『哥”,前途可能一片黑暗,但过程.....真他娘的刺激。
然而,就在他们感觉无比刺激的时候,一艘独属於锦衣卫的官船,靠近了张飆他们的画舫。
只见上面灯火通明,露出蒋面无表情的脸,以及他旁边携带圣旨,却一脸警惕盯著张的云明。
“张御史!”
蒋在官船距离画舫不到十米的位置,喊了一句。
张等人微微一愣,顿时循声望去。
“哦,蒋指挥使”
张笑了,甚至还有些期待:“皇上让你来抓我了吗是不是撕毁圣旨,罪大恶极,要剥皮实草凌迟处死!”
蒋:
云明:
沈浪他们:
“张御史接旨一很明显,云明已经习惯了张的『求死”,直接拿起圣旨就开念:
“奉天承运皇帝,詔曰:都察院左金都御史张飆,审计有功,勇於任事,特擢升为都察院左副都御史,总领清帐事宜!”
“另,协同审计官员,都察院江西道御史沈浪,御史赵丰满、兵部员外郎孙贵,翰林编修李墨,吏部主事武乃大,以及所有协同审计的官员,官升一级。”
“望尔等再接再厉,一查到底,不负圣恩!钦此一—”
哗!
旨意念完,画舫內死一般的寂静。
所有人都懵了,包括张。
升官!
给所有人都升官了!
我被擢升为都察院左副都御史!
总领清帐事宜!
沈浪他们官升一级,一查到底!
这他妈什么神展开!说好的剥皮点灯呢说好的凌迟处死呢怎么还都升官了!
张眼神里第一次出现了真正的困惑和警惕。
这老狐狸又在玩什么样这捧杀的力度也忒大了点吧!
蒋看著张那副见鬼的表情,心里莫名闪过一丝快意,但他脸上依旧冰冷:
“张副都御史,接旨吧皇上还等著您,继续大展拳脚呢。”
张没有接旨,反而眯起眼睛,盯著蒋道:“老蒋,皇上还说了什么比如,什么时候杀我”
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