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等,我等立刻向长官匯报。”
城头上的骚动持续了片刻,盔甲碰撞声和压低嗓门的交谈声隱约可闻。
弈时並不著急,目光缓缓扫视著阿肯多夫並不算巍峨的城墙和略显陈旧的防御工事。
这座城池其实並不算小,足以容纳近万人,但这城池也宏伟不到哪里去,防御工事虽经常维护,但士兵们在城头来回走动时脚步拖咨,盔甲碰撞声鬆散无力,与他魔下那支沉默如铁的阵列形成鲜明对比。
瓦里安策马回到他身侧,低声嘟了一句:“这些傢伙的反应也太慢了。”
“正好让我们看看他们的军队是什么样的。”弈时开口。
终於,一阵更为沉重的脚步声在城墙上响起。
一个头戴將军盔的人出现在城垛上,盔甲在阳光下反射出耀眼的银光。他俯视著下方的奔时看了一会儿,声音如洪钟般响起,“弈时领主,久仰大名了,我就是范米尔盖瑟尔,立刻打开大门!”他挥手示意土兵打开城门,铁链绞动声嘎吱作响,门缝中透出城內喧囂的人声和矮人火炮的金属反光。
弈时看著范米尔从城墙边缘消失,然后下达命令,身后的金甲阵列如钢铁洪流般缓缓启动,发出沉闷而整齐的声响。
城门在刺耳的绞盘声中彻底洞开,门內景象豁然开朗。明亮的阳光涌入城门甬道,照亮了飞扬的尘土和两侧略显紧张、匆忙退开的守城士兵。他们的目光在弈时冷峻的面容和身后那支沉默如渊、气势逼人的禁卫之间巡,脸上混杂著敬畏与不安。
弈时轻夹马腹,坐骑率先迈步,踏入了城门阴影与城內光亮的交界处。他身后的钢铁洪流紧隨其后,整齐划一地涌入城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