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堂堂皇室千金。
李縹緲从未受过这般屈辱。
司马朗见状,苦笑著摇了摇头,带著几分自责说道:“殿下实在是高看属下了,我司马朗並无这般通天彻地的能耐。”
“此事牵扯到大陆几大势力的博弈,长公主那般安排,倒也在情理之中,殿下还是多往长远考虑才是。”
“唉……”
听到司马朗的话,李飘渺满心失望,完全不符合他的预期,索性直接往椅背上一靠,装出晕睡的模样 。
眼不见心不烦,或许这样还能好受些。
见此情景,司马朗无奈一笑,又摇了摇头。
转头与凤鸣商议起前往天元皇朝的具体事宜:何时出发、路线如何、需携带哪些人手,每一项都要仔细敲定。
绝对不能让这次任务出任何差错,否则他们谁都不会有好果子吃。
最终,两人达成一致:越快出发越好,绝不能延误时机。
就这样,天元皇朝一夜之间成了大陆所有势力关注的中心,各方势力都想著前往一探究竟,若是不去凑这热闹,反倒显得不合时宜。
而此时的临安城內,秦九歌正面临著一场特殊的考验。
在他面前的,不是旁人。
正是天元皇朝的一位公主殿下。
这位公主面容秀丽、五官周正,身著粉红罗裙,本是金枝玉叶的千金之体,此刻却为了家族利益,在秦九歌面前做出如同风月场所娼妓般勾引男子的妖嬈姿態。
换做平日,这绝无可能发生,可皇朝兴衰关乎家族存亡。
她早已没得选择。
对此,秦九歌却是爱莫能助 。
牺牲自己去成全別人。
他素来没有这“高尚的道德品质。
眼见这位公主在他面前搔首弄姿將近三个时辰。
秦九歌终究只是嘆息一声:“殿下,回去。”
送上门的便宜都不占,旁人不知该说秦家神子是道心坚固,还是真的无动於衷。
那位公主殿下只觉得受到了极大的侮辱,临行前愤愤不平地瞪著秦九歌,一时间连自家太子大哥的嘱咐都拋到了脑后 。
对一个女子而言,秦九歌这般无视的举动,的確有些不近人情。
不过,这位公主殿下的不悦,在秦九歌身边的施飞玉和练霓裳眼中,却成了一场有趣的戏码。
两人从一开始的护犊子,担心秦九歌被引诱。
到后来见他始终不为所动,便彻底放下心来,最后乾脆在一旁 “吃瓜看戏”,满脸兴味。
见公主殿下愤然离去,两人立刻围了上来,兴奋不已。
施飞玉对著秦九歌比了个心,大声说道:“好样的。我就知道你一定可以。之前实在是误会你了,外界那些关於你『色中恶鬼』的传言。”
“果然是子虚乌有,不可相信。”
说著。
她还竖起大拇指,面颊上满是爽朗的笑容。
秦九歌听后依旧不为所动。
他这般做法,並非是为了討好施飞玉,可不想让这傻妮子產生过多不必要的幻想。
练霓裳则迈著婷婷裊裊的步伐走到秦九歌身前,面色红润,一双眼波流转,似有几分淡淡的春意。
她轻声说道:“少年郎血气方刚,若是实在忍不住也无妨…… 反正奴家早就是你的人了,你这冤家,想做什么便做什么。
不过,你得答应奴家,绝对不能在这天元皇朝之內,再和其他女子有染,知道了吗”
向来性子直率的练霓裳,此刻竟难得露出温柔的模样。
为了让秦九歌在天元皇朝內保持清醒、洁身自好。
她付出的努力,著实令人惊嘆。
“呵呵。”
面对练霓裳这番带著羞怯与期许的话,秦九歌却依旧只是冷冷一笑,只吐出 “不用” 两个大字,便转身径直走向自己的臥室,关门继续修行。
看著秦九歌挺拔而决绝的背影,练霓裳捧著下巴,眼中满是痴恋,喃喃自语:“这才不愧是我练霓裳的男人。就是这么帅、这么酷、这么高冷。”
一旁的施飞玉瞧见这一幕,眼底闪过一丝艷羡 。
可惜如今她还未成为秦九歌的人,否则即便没有名分,也能为慈航静斋带来不少好处,至少能让宗门的气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