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拉菲娜,一位叫伊莎贝拉……
这些都是她灵魂深处最美好,最救赎的记忆,一生都不会遗忘的最为宝贵之物,可一切的一切都因那场被埋伏的任务后变了。
被迫同化为吸血鬼后,她反抗过,她挣扎过,甚至把身为吸血鬼的身体自残到残破不堪过,身为殿下的贴身修女被血族俘虏,被同化,她本应该在敌人编织的监牢中自裁,可血族不死的属性,却让她连死亡都难以拥抱。
就这样不断的自杀,復活,自杀,復活,血族的身体也快撑不住了,精神濒临崩溃,听守门的狱卒说,再这样下去,即使不死,崩溃的精神也会令肉体失控,从而变成最低下骯脏的食尸鬼。
虚弱的她蜷缩在角落,心底只剩下麻木,以及那一丝丝小小的庆幸。
在无数次自杀中,她对於死亡的痛苦早已麻木,如果自己真的精神崩溃了,变成那种怪物,对於她而言也算是一种另类的死亡解脱吧。
抱著这样的信念,她缓缓闭上双眼,准备放弃灵魂的最后一丝坚持与挣扎,加速这一结果的到来。
名为塞拉菲娜的人生本应就此结束,就当他的视野即將完全陷入黑暗之时,牢狱的大门却被打开,来自那体內骯脏的吸血鬼的血统突然开始躁动,这一刺激让她不得已睁开了眼。
“……”
她的呼吸已虚弱到微不可察,灰白无光的瞳孔中没有任何活下去的信念。
“就这么渴望死亡吗”
陌生的男音在耳边响起,低垂著头,仅能看到那奢华的色色大衣下摆和鋥亮的皮鞋。
“……”
还是没有回应,且眼中仅存的些许神采还在急速的溃散,再这样下去,不出一分钟,监牢內就会少一位吸血鬼,多出一只丑陋的食尸鬼。
“永恆的生命,多么美妙啊~”
陌生的男人擅自感慨著,就突然轻“呵”一声,话风一转。
“即使你对於这具身体避之如蛇蝎,但,有些人可是很需要这么一次机会,比如,身中荆棘诅咒的风之圣女一脉”
只是那男人看似轻飘飘毫不在意的一句话,却將塞拉菲娜即將溃散的灵魂拉了回来,那本已无力的身躯,在听到那句话中突然迸发出了恐怖的执念,她猛地睁大了双眼,出门血丝的墨瞳死死的盯著眼前的男人。
“你说……什么”
由於长时间的折磨和自残,少女的声音已不復平日的清脆婉转,而是如破旧风箱般的沙哑。
“我说的难道不是事实吗我很清楚死亡对於现在你而言是一种解脱,但,你可以不惧死亡,可那位让你赌上灵魂宣誓效忠的小主人,你能做到眼睁睁的看著她在儿一般美丽绚烂的年纪,骤然凋零吗”
这位莫名出现气质独特的血之贵族,声音中仿佛带著一股別样的魔力,仅仅几句话就让一心求死的塞拉菲娜彻底將死亡拋之脑后。
“別想用你那些狡诈的谎言来欺骗我,小姐她……”
“我难道说的不对吗宣誓效忠的主人,即將继位的下一代风之圣女,她的身上应该有著从母体遗传下来的荆棘诅咒吧~”
“你!为什么会知道……”
塞拉菲娜激动的想要撑起身子,可这具千疮百孔的身体实在是太过虚弱,拼命的挣扎,想要站起在男人的眼里,也不过是一只濒死的小鹿,在临死前的最后挣扎。
“为什么因为我是血族的公爵,魔界的高位者!”
“如今的风之圣女,艾拉瑞尔,在16年前的那场与萨米基纳战斗中身中诅咒,自此以后,风之圣女几乎退出了帝国与魔界爭端的第一战线,你们人类叫停可能会用各种理由去掩盖,可我们魔界的大魔族可是清楚的很呢~”
“萨米基纳的荆棘诅咒可是引动了魔神级的力量,那样的诅咒可不仅仅会永远的折磨中咒者,就连她所生下来的孩子也无法避免。”
“魔神级的诅咒,如果不是你们信仰的神明亲自下场出手,恐怕她们母女俩一辈子也无法摆脱荆棘诅咒的折磨了,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你的小主人將与他的母亲一样,英年早夭,如果不儘早解决这个问题的话,这將是她无法规避的命运。”
“我只想你心中对她的忠心,这些天我对你的观察足以证明,你对那位即將继位的圣女的爱,远远大过自己~”
“我很欣赏你这样的人,所以我可以给你一次机会。”
“你想干什么”
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