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都会激起一股强烈的保护欲。
硬了,薇塔丝的拳头硬了!
她突然又觉得这丫头还是像他母亲的,这收放自如的表演性人格,这变脸比眨眼还快的天生天赋,当年的莎緹拉不就是靠著这么一套技能极限拉扯著自己,吊著自己,最后才能让如今的自己依旧心底留存著她的一席之地吗
明明这具血脉身体的存在,只是因当年的一条神諭而诞生出的巧合,薇塔丝怎么也没想到当年,自己只是单纯的按照神諭执行任务,任务的结果却能让多年后的自己吃了小亏。
“如果你执意这么觉得的话,那我就是来杀你的,怎么,怕了吗”
紫发的圣女冷冷道。
“那可不会,我见圣女殿下的第一眼就只是一位大善人,是一定不会干出杀人灭口这种凶残之事的,毕竟殿下都放过了我的母亲,又怎么可能对身为母亲幼女的我痛下杀手呢”
先前的可怜游人就像是镜水月一样,少女纤细的双手背在身后,身子微微前倾,眼中又露出了人畜无害的笑意。
“哼!”
薇塔丝没有回应对方,只是冷哼一声,將她直藏在另一只手心之物拋向了艾丝黛拉,艾丝黛拉眼疾手快顺手接住,定睛一看,那是一只装在迷你炼药瓶中的魔药。
“这是……准备给我下药”
“你躲过了权柄的影响,我本是想偷偷潜入你的房间,给你灌下这瓶忘却魔药,结果你在装睡。”
“嗯~晚上偽装成最亲密的人,偷偷摸摸的潜入到房间,行不轨之事,这是很经典的剧情桥段了,我当然会有所防备。”
“什么剧情桥段”
“咳咳,这不重要,总而言之,你將魔药丟给我了。这是准备放弃清扫计划了”
“不,我只是单纯的將选择的机会留给了你自己,反正在这道由你虚影构成的领域中,我做不了任何威胁你的事。”
薇塔丝见计划败露了,倒是直接敞开天窗说亮话了,她刚刚尝试过了,尝试就趁对方纯粹的不注意,直接將魔药灌进艾丝黛拉的嘴里,但她做不到。
很显然,强迫给艾丝黛拉灌入魔药被神术领域视作威胁,强令禁止了。
看来,【不战誓约】的判定范围,一定程度上还是会受到施术者的思维影响,毕竟,她根据探子所得到的情报,之前格莱西斯家也出现过一系列想要將水之圣女强绑回去的行动。
面对这一携带强迫性质的行为时,水之圣女並未使用【不战誓约】,以当时的情况来看,很有可能就是【不战誓约】並不能对想要將水之圣女强绑回去的贝莲娜或瑟蕾妮起到牵制限制作用。
“此话何解”
“就是表面意思,要么你就选择喝下这瓶魔药,忘掉有关於我的大部分记忆,要么你也可以选择不喝,但不喝就应该付出知晓真相的相应代价。”
艾丝黛拉端详著手中那瓶泛著奇异光泽的魔药,指尖轻轻摩挲著冰凉的瓶身,脸上露出了玩味的笑容。
“你真的很令我感到意外呢,圣女殿下。”
她抬起眼眸,目光重新落在薇塔丝那张波澜不惊的脸上,继续说道。
“明面上,我身体里的这颗『魅魔之种』,来自於我如今名义上的母亲——莎緹拉。”
“但经过这段时间与莎緹拉的接触,”艾丝黛拉的语气带上了一丝探究,“我能感受到,她是一位……不差的母亲。”
“可我也確信,她绝对没有理由,在当时那种情况下,將如此珍贵关乎一族未来的『种子』,擅自种入当时还是紈絝大少的塞伦安的体內。”
她微微歪头,粉色的眼眸中闪烁著洞察的光芒,仿佛要穿透薇塔丝平静的外表,直抵其內心深处。
“我怀疑,这背后是魔界更高层的决定。而有权利有能力决定一位族群首领『种子』去向的存在……”
她故意拖长了语调,语气带著一丝故作愚钝的调侃。
“容我愚笨地猜想,似乎就只想到了当今的魔王陛下……也就是您,这一位人选呢。”
艾丝黛拉紧紧盯著薇塔丝,不放过她脸上任何一丝细微的变化。她拋出这个猜测,既是为了验证心中的疑惑,也是为了在接下来的谈判中,爭夺更多的主导权和话语权。
毕竟,如果连她这具魅魔之躯的诞生都是对方一手策划,那么对方在她身上所图谋的,就绝不仅仅是“封口”那么简单了。
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