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
刘朵赶紧递过茶水,又是抚胸又是捶背。范离强忍着没喷出来,猛灌了几口水,才勉强压住那股火烧火燎的灼痛。指着那酒坛,声音都变了调:“我说,你小子这是蒸了多少遍?这哪是酒,这特么是酒精!”
除了这段小插曲,众人很快便被火锅吸引。范离先动了筷子,夹起一片羊肉在红汤里涮了几下,见肉片蜷缩变色,便蘸了点麻酱送入口中。
刘朵学着他的样子,小心地涮了片羊肉,放入口中后眼睛顿时睁大,脸颊迅速泛红,鼻尖沁出细密汗珠。
刘项早已迫不及待,夹起一片肉直接塞进嘴里,烫得直呵气。
姐弟二人分别尝了清汤锅与麻辣锅,最后刘项选择了清汤,刘朵对麻辣锅情有独钟。
在刘项的坚持下,游峰也加入了吃火锅的行列,只是这位高手辣得满脸是汗,脸红得似要冒出火来,仍忍着一声不吭。
就在众人大快朵颐之时,山洞那边,老痞子对小痞子的地狱式突破仍在继续。
纪横多骄傲的一个人,在临安城是响当当叫得出口的“爷”,今天被老痞子硬生生打跪了。
黑白子一见纪横求饶,反而怒其不争,火气更往上冒:“我费这么大周折是要你突破,不是听你讨饶的!”话音未落,树条子抡出呼呼破空声,又抽了下去。
小痞子挨了两下,吃痛不过,再次满山洞逃窜。
纪横今天算是领教了树条子的威力:这玩意儿不像棍棒打在身上是钝痛,它抽下来不会伤筋动骨,却能疼得人钻心刺骨,每一下都像有无数根细针在皮肉里反复搅动。
小痞子一边抱头鼠窜,一边嗷嗷叫骂,把范离的八辈祖宗问候了个遍。
黑白子越打越顺手,内心莫名生出一股快意:原来打人也能有这般快感,自己以前怎么就没发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