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猪寨的众人看到王霸这边突然出现一个毛头小子,顿时怒火中烧。
那先前耀武扬威的小弟更是暴跳如雷,扯着嗓子骂道:“王疤子,你他妈什么意思?让一个毛头小子过来替你送死?你他妈的什么时候成缩头乌龟了,居然派个乳臭未干的小子来,你当老子是吃素的?”
王霸梗着脖子,嘴巴硬得很,冷哼一声道:“哼,你想跟我动手?你还不配!先把他打败再说!”
说话间,他脸上露出一丝阴冷的笑意,那笑容让人看了不寒而栗,仿佛藏着无尽的阴谋。
野猪寨那小弟哪肯咽下这口气,根本没把常龙放在眼里,啐了一口骂道:“他妈的,一个毛头小子,老子还怕了他不成?”
紧接着,将手中大刀一横,恶狠狠的吼道:“小子,老子不杀无名之辈,报上名来!”
常龙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不屑的弧度,冷冷的哼了一声,“想知道我是谁?先打赢我再说!”
那语气,仿佛对面的人根本不值一提。
野猪寨的人一听这话,更是暴跳如雷,脸涨的通红,脖子上青筋暴起,“好你个小子,那就别怪老子不客气了!今天非得好好教训教训你,让你知道老子的厉害!”
话音刚落,他手持大刀,双腿一磕马肚子,如同一头发狂的公牛,红着眼睛,朝着常龙疯狂地冲了过去,带起一阵尘土。
常龙却神色平静,仿若一尊雕像般稳稳坐在马上,一动不动,眼神冷静得可怕,仿佛眼前的敌人不过是一只蝼蚁。
等到来人挥舞着大刀,带着呼呼的风声,狠狠劈向自己。
就在大刀快要落下的瞬间,常龙动了,只见他眼神一凛,寒芒一闪,手中长枪如灵蛇出洞,闪电般刺出。
“噗”的一声闷响,只是一枪,长枪直接将那野猪寨的人挑落马下。
那人身体像断了线的风筝般倒飞出去,重重地摔在地上,扬起一片尘土。
然后猛地吐出一口鲜血,眼睛瞪得滚圆,满脸写满了不可思议,似乎到死都不敢相信自己竟被这个毛头小子一招击败。
很快,他便没了呼吸,身体渐渐冰冷。
这一幕如同一颗重磅炸弹,震惊了在场的所有人。
野猪寨这边的喽啰们都惊得呆立当场,他们胯下的马也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吓得倒退了好几步,嘶鸣不已,前蹄刨地,躁动不安。
尤其是朱山,眼睛瞪得快要凸出来,脸上写满了不可思议,仿佛看到了什么天方夜谭。
他猛地一夹马腹,动作粗鲁又凶狠,嘴里怒骂一声,“畜牲!”
片刻之后,胯下的马才渐渐平静下来。
但很快,他的神色转为一片阴狠,咬牙切齿地骂道:“好你个王疤子,我说今天你怎么这么有恃无恐,原来是带着帮手来了!好小子!”
他恶狠狠地看向常龙,仿佛要用眼神将其千刀万剐 ,“好小子,敢杀我的人,毛都没长齐就敢在老子面前撒野,你究竟是谁,快给老子报上名来!”
朱山的脸因愤怒而扭曲,脖子上青筋暴起,活像一头发狂的猛兽,浑身散发着腾腾的杀气。
可常龙满脸冷漠,神色平静得好似一潭死水,对朱山的叫嚣丝毫没有放在眼里。
他微微抬了抬下巴,语气冷淡地说道:“要上就上,少他妈废话!”
那声音不大,却透着一股让人胆寒的自信与不屑,仿若世间万物都不被他放在眼中。
朱山被这句话彻底激怒,脸上一阵青一阵白,胸口剧烈起伏,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
他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怒火,“嗖”的一下用力一夹马腹。
胯下的马吃痛,前蹄高高扬起,发出一声长嘶,随后便如离弦之箭般朝着常龙疯狂地冲了过去,四蹄生风,气势汹汹。
朱山手中紧紧握着一根狼牙棒,狼牙棒上的长刺寒光闪烁,锋利无比,仿佛能轻易撕裂一切阻挡之物。
他的指尖因用力而泛白,指关节都微微颤抖,整个人散发着腾腾的杀气,恨不得立刻将常龙砸成肉泥。
常龙见状,一声冷笑,那笑声中满是轻蔑,仿若在嘲笑朱山的不自量力。
他同样一夹马腹,驱使着马匹朝着朱山疾驰而去。
只见他手中长枪枪尖闪烁着寒光,恰似一条伺机而动的毒蛇,随时准备给予敌人致命一击。
朱山的狼牙棒也挥舞得虎虎生风,带起呼呼的风声,每一次挥动都裹挟着千钧之力,招式凶狠至极,誓要将常龙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