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勇见到周泰的时候,顿时双眼通红,像一头发怒的狮子般破口大骂:“周泰,你这个废物!一将无能,累死三军!
若不是你刚愎自用,不听我再三劝阻,执意攻城,我们怎会落到如此田地?
今日这般惨败,全是你一手造成的!
你看看这死去的兄弟们,他们的命都被你给断送了!”
王勇越骂越激动,身体因愤怒而微微颤抖。
此时的周泰,面色如土,羞愧得无地自容。
他低着头,不敢直视王勇那充满愤怒与责备的眼神,心中满是后悔莫及的苦涩。
他深知,王勇所言句句属实,若不是自己轻敌大意,急于求成,又怎会遭遇这接连的惨败。
刘子光听着王勇那一番叫骂,脸上闪过一丝不屑,冷哼一声道:“哼,现在说这些又有什么用?事已至此,一切都晚了。”
说罢,他神色威严地转头对着身旁的士兵果断下令道:“来人,把这二人给我绑起来,押回城中,我要亲自将他们交由曹国公和城主处置。”
士兵们得令,迅速如虎般冲上前去,手中绳索熟练地舞动,眨眼间就将周泰与王勇牢牢绑住。
而后,士兵们用力推搡着他们,朝着崇安城方向走去。
一路上,周泰与王勇皆是默不作声。
周泰低垂着头,整个人仿佛陷入了无尽的懊悔深渊之中,往日的威风早已荡然无存。
而王勇则满脸怨愤,那眼神仿佛要喷出火来,时不时就恶狠狠地瞪一眼周泰,似乎所有的过错都在他一人身上。
此时的崇安城内,曹寿正与樊砚在大厅中商议着战后事宜。
突然,一名手下匆匆跑进来,满脸喜色地禀报道:“国公,刘统领把周泰给活捉了!”
曹寿先是满脸诧异,并非是他不相信刘子光的实力,只是这周泰身为禁军副统领,向来武艺高强且狡诈多端,想要生擒谈何容易。
随即,他满脸兴奋,几乎是迫不及待地说道:“什么?此话当真?”
“此刻刘统领正在将周泰押回崇安城的路上,属下亲眼所见!”
手下赶忙回复。
曹寿和樊砚闻言,大喜过望,脸上难掩激动之色。
曹寿在厅中来回踱步,口中连连说道:“好,好啊!这可真是大功一件!”
不多时,刘子光一身戎装,英姿飒爽地归来。
他大步流星走进大厅,单膝跪地,声音洪亮且坚定地说道:“属下不负众望,现已将周泰、王勇二人成功拿下!”
曹寿赶忙快步上前,亲自将刘子光扶起,脸上满是赞赏之色,说道:“刘统领,此番辛苦了。
事情我已尽知,你智勇双全,当机立断,实乃立下了不世之功啊!”
刘子光谦逊地抱拳,恭敬说道:“国公过奖,这都是将士们奋勇杀敌,用性命换来的功劳,末将不敢居功。
只是这周泰乃二皇子的心腹,身份非同小可,如今将他擒获,恐怕二皇子必然不会善罢甘休,定会想尽办法报复。”
曹寿微微点头,神色逐渐凝重起来,缓缓说道:“刘统领所言极是。
但他既然敢兴兵来犯,公然挑起战事,就该料到会有此下场。
先将周泰、王勇二人押上来,我倒要看看,到了这般田地,他们还有何话说。”
刘子光得令,一声令下:“来人,把周泰和王勇给押进来!”
不多时,周泰和王勇被推搡着带到大厅。
事已至此,这周泰哪还有当初身为禁军副统领的傲气,此刻他眼神中满是恐惧与求生的欲望。
刚一见到曹寿,当即扑通一声就重重地跪在地上,磕头如捣蒜般求饶道:“曹国公饶命啊,这……这真的不关我的事呀!
我也是奉陛下之命,前来征讨崇安城,实非我愿啊!
我家中还有年迈的父母,年幼的妻儿,还望国公高抬贵手,饶我一命啊!”
然而王勇见状,冷哼一声,眼中满是鄙夷,说道:“哼,周泰,你个没骨气的家伙!死有何惧?
只怪陛下有眼无珠,当初怎么就听信了你这个小人的话,否则我们又怎会如此惨败!” 王勇满脸怒意,恶狠狠地瞪着曹寿、刘子光和樊砚等人,仿佛要将他们生吞活剥,“哼!你们这群逆贼,就算我今日死在这里,陛下也绝对不会轻易放过你们的。
他定会率领大军,踏平这崇安城,为我们报仇雪恨!”
刘子光冷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