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监军。”刘江直言不讳,语气凝重,“朝廷想用这方匾额和虚衔拉拢我,再用官员渗透进来,控制刘家堡。咱们好不容易守住的堡子,绝不能变成朝廷的傀儡。”
远处,百姓们还在围着匾额欢呼,谈论着“皇恩”和“游击将军”的荣耀,没人注意到刘江眼中的冷静。他知道,这方御笔匾额,既是荣耀,也是枷锁;所谓“天恩”,既是嘉奖,也是试探。接下来,他不仅要应对可能再来的清军,还要在朝廷的渗透下,守住刘家堡的独立性,这场仗,比守城更复杂,也更凶险。
刘江抬手抚摸着大门上粗糙的木梁,指尖触到木屑的质感,像触到刘家堡的根基。他深吸一口气,目光变得坚定:“通知下去,加快修复防御,同时清点堡内可用之人,尤其是懂文书、会算账的,咱们得先把自己的粮草和训练抓起来,不能等朝廷的人来‘辅佐’。”
阳光洒在“大明铁壁”的匾额上,金光夺目。堡内的欢呼还在继续,而刘江已开始筹划下一步的应对,在皇恩的光环下,一场无声的较量,已然拉开序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