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谢淮旸眼神发亮,直起身子。
“听到没有?”
“他说我找你去了!”
他虽然没了大部分记忆,但他了解自己。
他这个人,最不按常理出牌了,也没人能叫得动他。
更不可能有人,能让他心甘情愿地乖乖去找。
“你肯定和我有不一般的关系。”谢淮旸顿了顿,笃定道,“不对,你肯定就是我老婆。”
他忽然掀开被子下床。
动作带起的气流,将一股张扬又霸道的香气,不容拒绝地送达沈知意的鼻尖。
前调是带着露水般清冽的柠檬,锐利地破开空气。
随即,胡椒的温热辛香便缠绕上来,犹如野性又直白的宣告,毫无预兆地抵达,包裹住她。
她还未来得及反应,已被他牢牢抱紧。
沈知意呼吸一滞。
巨大的体型差让她完全陷入他的胸膛。
她纤柔的身影被他彻底笼罩、吞没。
隔着薄薄的衣料,他身体的热力与紧绷的肌肉线条清晰可辨,烫得她心尖发颤。
那条环住她肩背的手臂,结实有力,几乎将她整个人提离地面。
是一种不容置疑的、带着占有的禁锢。
“你……谢淮旸!你干什么?!”
慌乱与羞赧瞬间炸开。
她徒劳地扭动,指尖无措地抓住他的小臂,却撼动不了分毫。
“放开我!”她耳根都红了。
“不放。”谢淮旸低沉的嗓音沙沙哑哑,响在耳畔,将她抱得更紧。
他下巴轻轻抵在她的发顶,灼热的呼吸拂过她敏感的耳廓,带来一阵难以抑制的酥麻战栗。
他几乎贴着她的耳垂,耍赖又可怜地低低恳求:
“老婆,你带我回家吧。”
“我保证”,他顿了顿,声音又软下去几分,“再也不气你了。”
“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