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仍旧神色安和,冷冷道:“本王对阁下闻名已久,久欲一会,可惜总无机会,今日得见,也算很好。”
云长空笑了笑,说道:“王爷之名,我也是久仰的了。”
汝阳王道:“看来你不是为了刺杀而来。”
云长空道:“当然不是!”
汝阳王点头道:“那你此来,是有话要跟我说了”
云长空頜首道:“王爷猜的不错,我是受人之託!”
汝阳王看向王保保以及鹿杖客:“但这种方式,恐怕有负所託吧”
云长空道:“没办法,我抢了你的女儿做老婆,你们如此恨我,若手里没有令公子,恐怕早就將我射成马蜂窝了!”
汝阳王点了点头:“你是个很聪明的人。”
云长空笑道:“令千金调教的好!”
汝阳王说道:“那就换个地方说吧!”
云长空沉思一下,说道:“可以,不过王爷,我这人喜欢將话说到明处,我与你一样,都不想敏敏伤心,所以还请您不要做不该做的事!”
汝阳王双目凝视於他,半响,才道:“你抢走我的女儿,我做什么过分的事,都是应该,可她没回来,本王自然不舍。”说著转身就走,几个番僧隨后跟上。
云长空长剑归鞘,拉著王保保也跟了上去。
旁边武士自然让路跟隨。
汝阳王几人转过几条走廊,进了一间厅,汝阳王在上首坐了,几个番僧呈品字型护著他。
云长空一直跟著,倾听动静,听到四周都是脚步声,显然已经被包围了,却也不慌,拉著王保保走进厅来。
汝阳王见他龙行虎步,一举一动间皆透著自信,眉宇深邃,目光坚定,大有王者风范,想到他的事跡,以及他的作为,又觉得正常。
这种人的確有傲视王侯的资本。
云长空出道以来,自始至终就是独来独往,不加入任何派別,根本无法著手,要说如今的软肋,就是女儿了。
但在他这里又不是软肋了。毕竟总不能拿女儿要挟云长空吧!
云长空自顾自的拉著王保保坐在下首,几人沉默半响,汝阳王才说道:“是敏敏让你来的”
长空说道:“是,她有一封信给你。”
说著从怀中取出赵敏早就写好的信,手臂不动,信封就朝汝阳王缓缓飞去,仿佛底下有只无形手掌托著一般。
几个番僧见到这一幕,面面相,脸上各样表情都有,汝阳王並未去接,身穿红衣的番僧伸手去拿,信封入手,袍袖一盪,不由得心中暗惊,冷冷说道:“久闻中土出了一位佛门高手,我等自天竺而来,今日一会,果然非同小可!”
他见云长空將薄信及远,並未动手,来势甚缓而力道极劲,的確是非同凡响的大高手!
云长空笑道:“过誉了!”
番僧將信递给了汝阳王。
汝阳王拆信观看。
云长空知道信的內容,就是赵敏说自己与云长空成婚,以及一路上的所见所闻,再结合朝廷政局,让父兄能够早做安排的话。
云长空本就有心一试这三僧,此刻差觉这红衣番僧內力极为深厚,再见三人虽然站得稀落,但貌似是什么阵法站位,却不是自已知晓的三才阵,说道:“几位高僧如此不凡,却没听敏敏说过,倒要请教法號!”
红衣番僧合十道:“小僧摩罕法!”
指看穿金色裂裟的番僧道:“这位是小僧的师伯鳩尊者!”指看穿黄袍的番僧道:“这位是小僧的师兄摩罕圣。我三人是十八金刚的长辈,郡主外出已久,自然不知!”
云长空点了点头,心想:“十八金刚会並体联功之法,他们即为长辈,自然也会!那摩罕法內力深厚,三人融会如一,大是劲敌,更別说还有那么多金刚以及高手,若是被牵制,那可危险极了,绝对不能与他们比掌力!”
云长空心中动念,却在注视汝阳王,就见他阅信时,面容生起波澜,就连手也抖了起来,也不知道是怒还是怕!
过了半响,汝阳王徐徐折起信笺,说道:“敏敏看来很好。”
云长空道:“好与不好,要看对谁而言!”
汝阳王注目云长空,眼中精芒闪烁,说道:“敏敏既然与你已经结为夫妻,你又为何要承认是自己抢了敏敏!”
云长空道:“我们汉蒙有別,立场分明,汉人在你们眼里就是狗南蛮,你们在我们眼里就是臭子,若不这样说,恐怕你在朝廷也不好交代!”
汝阳王嘆道:“如此说来,你还是为了我好了”
“不!”云长空摇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