遁。”转身拿了一只信鸽出来,将纸塞入腿上的小木筒里,鸽子扑楞着翅膀飞向天际。
云长空立在远处一座高楼上,看着这一幕,悄然去了。
云长空并不急着去探明来龙去脉,因为倘若要针对自己,那就必有后续。
他若是因为一点怀疑,就去刨根究底,弄不好就会陷入到了真正的阴谋当中。
他云长空可不会被人当枪使,所以他走了,一路借宿,有时候是热情好客的农家,有时候就是以大地为床天为背。
而这一路上,他也做了几件惩奸除恶之事,只因土地广博,世间之恶,更是无法想象。他所过之处,总会听到鱼肉乡里的恶霸,那么怎么能不管一管呢
而他华服俊采,自然也会引起土匪心动,所以也有人打劫不成,反送命。也有“替天子饲牧一方”的父母官,被人赤条条挂在府衙“明镜高悬”的匾额下方,肥囊囊的大肚皮上以鲜血写就刺目大字:“贪官污吏必死!”
因为云长空明明看到百姓食不果腹,可这官员却是吃的肥头大耳,晚上睡觉还要搂着几个小妾,嘴上还在喊着什么清正廉洁,这种现象如何能容
云长空的武功,要杀官员,那简直是来无影去无踪。
朝廷官员在百姓眼里,就是执掌生死的神,而在云长空这种江湖人眼里,官员就是待宰的猪。
不提原剧情嵩山派屠戮刘正风这个参将满门,令狐冲作弄参将。
就是那梅庄中的四庄主丹青生,只因怕蒸酒火候不对,糟蹋美酒,便特地到北京皇宫之中,将皇帝老儿的御厨抓了来生火蒸酒。
由此可见,朝廷对于武林高手而言,毫无威慑力。
云长空这一路惩奸除恶,也渐渐感受到了什么叫:“事了拂衣去,深藏功与名。”
金陵六朝古都,名胜古迹,为江南名地之冠。
秦淮河畔,夫子庙旁,游人如织,人流之中,一个斗戴头笠之人独自穿行,步履不快,却异常稳健,足下却悄无声息。
忽见一个伙计模样的汉子,走了过来,躬身哈腰,道:“大爷,小店酒菜都是上好,您请赏个光吧。”
云长空心道:“这是拉客人上馆子的,还是要图谋于我”他见这人身形步伐,不像会武功之人,便点了点头,道:“带路。”
那伙计打了一躬,道:“请随小的来。”一转身走去。
云长空随后跟来,
不过多久,来至一座金碧辉煌的酒楼。
掌柜的恭恭敬敬将他迎入楼上雅座。
云长空将斗笠揭下,放在桌上,说道:“上点拿手好菜。”摸出一锭银子,掷了过去。
掌柜欢声道:“谢赏。”话音甫落,银子到了眼前,忙不迭伸手去接。
岂知云长空有意一试,用上了内力,他银子未能接住,手掌边缘却已擦破,痛得他龇牙裂嘴,抚掌怪叫。
但这掌柜身子一转,飞快拾起地上银子,好像银子比手痛还重要,这才抚住手掌,退了下去。
云长空暗觉奇怪,不过五两银子,这掌柜的至于如此低声下气吗
隔了一会,鸡鸭鱼肉各色菜样,如流水般送上,器皿是最精致的瓷器,匙箸却是银的。
云长空睹状,眉头微蹙,心道:“怪了,连匙筷都用银制的,看来是有人请我啊。”
正思忖,就听见有人在问掌柜,自己在哪里,那掌柜的说,在一号座。
云长空心道:“来人功力不弱。”
忽然座帘一掀,走进一个身穿灰衣,身躯魁悟,长手长脚的老者。
他双目精光烂然,甚有威势,足见内功甚为深厚。
这老者打量云长空一眼,随即抱拳一礼,道:“淡酒薄肴,对阁下多有怠慢了。”
云长空起身还礼,道:“谢过阁下盛情款待,请恕在下眼拙。”
那老者微微一笑,道:“老朽上官云,蒙东方教主恩典,忝居白虎堂长老一职。”
云长空暗道:“原来是他!”作为围攻东方不败的一员,这位魔教长老在云长空心中留下过名字,面上却蓦然一冷,道:“原来是上官长老,在下与贵教素无瓜葛,何以如此啊”
上官云道:“老朽奉命而来。”
云长空道:“奉谁之命”
上官云笑道:“老朽虽不如阁下这般名动江湖,却也非无名之辈,能够指使在下的,除了本教教主,还有何人”
这上官云号称“雕侠,”武功之高,据说远在一般寻常门派的掌门人与帮主、总舵主之上。
他在日月神教中的资历也不甚深,但近数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