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太大关系,你真的了解她吗?”
蓝凤凰道:“我和她认识多年,怎么不了解,她不过是害羞腼腆,你们汉家女子都有这毛病,你那样挖苦她,我实在是不高兴!”
云长空笑道:“听了这话,你根本不了解你的朋友,她哪是一句腼腆害羞所能囊括?
她只是出身不凡,东方不败需要她笼络人心,将她捧的太高了,她爹当教主,她也没这权力!
所以,她就真当自己是独一无二,言出法随的神圣了,觉得全世界的人都得围着她转。
更可气的是在不如自己的人面前,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仿佛看她一眼都是罪过。
但一旦遇上自己心上人,啧啧,她又会卑微的献媚,连人家心里有心上人,都能视而不见,还说人情深意重,甘愿当个替代品。
啧啧,那时候怎就不知道害羞了?
再说了,事情都做了,还要扭扭捏捏,遇上火朝底下人撒,自己巴巴的赶去与人相见,结果被人看到,就挖人眼睛,发配充军。
既然这么怕人看见,怕人知道,扯这蛋干啥啊?矫情不矫情啊?
当然,她有她的做派,我不是她的心上人,她不如此待我,也是应该。同样,我对她也既无所求,也没想着俘获她的芳心。那么人生天地间,活的不就是一口气么?我云长空难道就没几分傲气,凭什么都得惯着她!”
这一番话,不光大出蓝凤凰意料之外,就连竹林中都传来簌簌之声。
蓝凤凰突然咯咯娇笑,笑的花枝乱颤,云长空目光瞥了竹林一眼,脸上一丝微笑若有若无,
蓝凤凰笑了时许,忽地扬声说道:“你简直就是胡说八道,这天下还有什么人能让圣姑如此不顾身份!”
云长空笑道:“你不信?”
蓝凤凰笑道:“你可敢与我打赌?”
“打赌?”云长空笑道:“妙极妙极,赌什么?先说好赌注,彩头不够吸引我,那我可不来!”说着上下打量蓝凤凰。
蓝凤凰樱唇高噘道:“好,我们就看着,若是圣姑没有如你所言,那么就是我赢了,你的一切都是我的,我让你往东,你不许往西,倘若圣姑如你所言,就是你赢了,我的一切也都是你的。”
她这副欲嗔还颦的模样,当真是又媚又娇,与赵敏相比,别有一番风韵。云长空心中更喜,笑咪咪道:“你的一切,包括你吗?”
蓝凤凰笑道:“自然包括我!”
云长空顽性已起,敞声笑道:“妙极妙极,我对你早就馋涎欲滴,饥渴难耐了,这赌我打了。”伸出了手。
蓝凤凰冷笑一声,说道:“你可是男子汉大丈夫,一诺千金,你想清楚了,你若输了,连你本人都要归我处置。”
云长空笑道:“你要是为了得到我,何必定这赌约!”
蓝凤凰呸了一声:“你就是口齿轻薄!”伸出手掌与他三击掌,誓约已成。
蓝凤凰脸上不觉泛起一层红晕,脚下一顿,宛如轻燕一般,猛向外扑去,啐声道:“你输定了。”
云长空笑道:“我却忘了,你要是告诉了她,有意而为,我岂不是吃了大亏!不行,你得跟着我。”身子一晃,左臂已经抱向蓝凤凰。
蓝凤凰左臂一圈,右臂却从圈影之中疾然前伸,一抹香味扑向云长空。
不料云长空闭住呼吸,脑袋一侧,右手已经揽住蓝凤凰腰肢,恰好扣住“笑腰穴”。
蓝凤凰娇躯一颤,全身瘫软,不由自主的“格格”一阵大笑。
云长空顺势一带,将蓝凤凰抄起,横搁在肩头,举起手掌,轻轻拍打着她的屁股,说道:“你竟然利用我对你的心意,算计我!真是欠收拾!”
说着“劈劈啪啪”,又在蓝凤凰屁股上打了几下。
蓝凤凰“笑腰穴”被制,本就发出银铃般的笑声,还被他打屁股,这是生平第一次,心中又羞又气,叫道:“你等着,本教主要给你下金蚕蛊毒,看你皮烂,筋断。”
云长空哈哈大笑,道:“那都是以后的事,如今你可得好好陪我!说着将蓝凤凰又抱在怀里,解开她的笑穴,一口吻了上去。
蓝凤凰看似放浪,但连与异性拥抱之事也不曾有过,如今突遇此事,那真是惊骇欲绝,不知所措了。
云长空美美亲了一口,突然仰起身子,抿抿嘴唇,笑道:“真润,用的什么胭脂啊?”
蓝凤凰举起玉臂,一拳擂去,恨声道:“你仗着武功好,欺侮于我,我不会与你干休!”
云长空心里发笑,将她放下,作揖道:“人非草木,孰能无情?姑娘美貌如花,身上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