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相瞒,就在我们来洛阳的路上,在陕西药王庙,我大师哥只一剑,就将十五位一流高手的双眼给刺瞎了!”
几人一听这话,都是神色大惊。王家驹冲口道:“真的?”几人都看向了林平之。
“是!”林平之一点头:“我亲眼所见,我大师哥的剑法那是真高啊!”
就连蓝凤凰也是一脸凝重看向了令狐冲:“这小子有这么高的剑法?”
原来左冷禅派遣剑宗与黑道高手一明一暗,双管齐下,要灭了华山派,奈何全被令狐冲所阻止。
可岳不群借词避祸,说是要去嵩山派找左冷禅评理,下了华山。
却说到处走走,对岳灵珊说,你喜欢游山玩水,爹爹索性顺你的性,你说咱们到哪里去玩的好?说这话时,还眼瞧林平之。
岳灵珊自然说要去福建了,林平之说要路过河南,想拜见外公,一行人也就来了洛阳。
当日,王元霸大排筵席,不但广请洛阳武林中知名之士相陪,宾客之中还有不少的士绅名流、富商大贾。
可令狐冲却不换脏衣服,就那么衣衫褴褛喝的大醉,不但说小林子你去陪小师妹,管我干什么,更是对劳德诺大喊大叫,说什么“师父派你监视我云云”,那是出尽了丑。
从而让岳不群夫妇都觉得这孩子便是上不得台盘,对他更加生气。
而令狐冲自从岳灵珊移情别恋林平之,那是了无生趣,什么都不在乎,更是对这“金刀门”极为厌恶,所以拿着王家给的四十两见面礼,跑出来与街上的地痞无赖赌博。
结果输光了钱,连自己配剑都给当了三两银子,也是输的一干二净。令狐冲便向一名无赖借钱赌,人家嫌他穿的破烂,说你输了拿什么来还?卖老婆么?卖妹子么?
这一句卖妹子惹得令狐冲大怒,反手就打地痞,还顺手将他银子也给抢了来。可人家这群赌博的地痞无赖本就是一伙人,立马将令狐冲给按住一顿猛锤!
令狐冲本就喝的酒醉,又力气全无,手中剑也给当了,全无反抗之力,这才挨了好一顿毒打。
而令狐冲心中之痛远胜身体之痛,所以对于林平之,王家人,云长空来,那也没当回事。
直到听见小师妹为自己说话,只觉一股热血直冲而上,精神一振,在马背上爬起身子,醉眼直视岳灵珊,笑道:“小师妹,我在你心里这么了不起的吗?”
岳灵珊避开他的目光,幽幽说道:“大师哥,你喝醉了,小林子,快送大师哥回去!”
“是!”林平之应了一声,就要给令狐冲牵马。
“我不要你管!”令狐冲大喝一声:“我令狐冲需要你小林子送嘛?你金刀门有什么了不起?”
王家兄妹与林平之都是脸色涨红。
岳灵珊螓首一昂道:“大师哥,你朝小林子撒的什么邪火?”
“撒的什么邪火!”令狐冲嘴唇颤抖,定定地望着小师妹,脸色苍白,一口鲜血夺口而出,两眼一翻,从马上栽了下来。
“大师哥!”岳灵珊与林平之急步抢上,眼见令狐冲头上涌出豆大的汗珠,呼吸微弱,这一下子可都慌了神。
王家驹道:“先抱进店里,我去找岳掌门!”急忙飞身上马。
林平之道:“好,要快!”
他将令狐冲抱进路边小店,放在了桌子上。
“快打热水来。”
王家两个女子也是七嘴八舌,这华山派大弟子死在他们面前,这可怎么交代。
林平之用衣袖拭去令狐冲额上的汗珠,说道:“师姐,以小弟看来,要救醒大师哥,得像师父一样给他输送真气……”
云长空看着几人忙碌,叹道:“凤凰,这人若是因我而丧命,我是不是很坏?”
蓝凤凰黑漆漆的眼珠在林平之、岳灵珊两人面上一转,又看向云长空,笑嘻嘻道:“人家这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跟你有什么关系?我不信你真喜欢这女子。”
云长空微微一笑:“这女子我自然谈不上喜欢,只是她也挺可怜的,我是救不救呢?”
蓝凤凰没好气道:“我没看出她可怜,倒是这令狐冲在武林中也算有一号,我听人说他是个浪子,可现在看却是个情种,只可惜人家妹子心里没他啊!”
云长空苦笑道:“可不是嘛,这令狐冲看似放浪不羁,实则最是痴情,普天下难寻一人啊!”
蓝凤凰白了他一眼道:“既然知道不及人家,你怎么不学?”
云长空笑道:“学什么?学他始于心动,终于心疼。还是以为可以被替代,最终只是自欺欺人?”
他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