瘜太子妃上官墨雪闻言也急得满头大汗,在殿内团团转,却想不出任何补救的办法,只能在心里徒劳地呼唤系统。
“系统!快出来帮我想想办法!再不出手我们就完了!”
可脑海里始终一片沉寂,系统依旧毫无回应,她不知道,一场足以颠覆东宫的巨大危机,已经悄然逼近。
御书房内,檀香早已被凝重的气氛驱散,空气仿佛凝固起来,令人窒息。
秦南天站在紫檀木御案前,胸膛剧烈起伏,他看着案上散落着十几封火漆封口的信件,拆开的信纸摊开着,字迹潦草却字字诛心。
“待西南、西北、东北粮草备齐,有太子殿下配合即可进京,可联合三位节度使兵临城下逼宫!有太子殿下配合即可进京”
“若皇上属意宁王秦枭,便以清君侧、诛奸佞之名行事!太子殿下即可继位!”
“好!好一个清君侧!”秦南天怒极反笑,笑声里满是寒意,猛地将手中的信件狠狠摔在地上,信纸散落一地。
“周鸿远好大的胆子!竟敢勾结太子私藏粮草、暗布兵力,太子妄图谋逆夺权!”秦南天怒目圆睁地看着信件,心中已经燃烧着熊熊怒火。
秦炎只要安分守己,未来大周的皇位还不是他的?可他竟然现在如此着急,妄想逼宫?
“皇上息怒!龙体为重啊!”太监总管见状,连忙捧着一盏刚沏好的菊花茶快步上前,躬身递到皇帝面前,声音带着小心翼翼的讨好,“这是刚泡好的杭白菊,清热降火,皇上快喝一口缓一缓。”
这是他多年以来从未见过的状态,万万没有想到太子竟然有谋逆之心!
秦南天深吸一口气,接过茶盏一饮而尽,滚烫的茶水滑过喉咙,才稍稍压下心中的怒火。
他将茶盏重重顿在御案上,沉声道:“传朕旨意!户部尚书周宏远勾结太子意图谋逆,即刻废除官职抄没全部家产,满门流放三千里至苦寒之地!”
“所有参与私藏粮草的太子党羽,无论官职大小,一律打入天牢,由锦衣卫从严审讯,不得姑息!”
旨意刚下,御书房外就传来一阵撕心裂肺的哭喊声,夹杂着杂乱的脚步声。
太子秦炎身着一身素色锦袍头发未束,一路从东宫跪爬着来到御书房外,膝盖磨得渗出血迹也浑然不觉。
他额头重重磕在冰冷的青石板上,发出咚咚的闷响,很快就红肿一片声嘶力竭大喊道:“父皇!儿臣冤枉啊!周宏远是周宏远,儿臣与他素无深交!那些信件定是他伪造诬陷儿臣的!求父皇明察!求父皇给儿臣一个自证清白的机会!”
他哭得涕泪横流发髻散乱,几缕头发黏在满是泪痕的脸上,全然没了往日储君的威严与体面。
秦南天听到他这颠倒黑白的辩解,更是气不打一处来,猛地推开沉重的朱漆殿门,指着他怒斥道:“冤枉?人证物证俱全,你还敢说冤枉?勾结重臣私藏十万石粮草,暗中联络节度使豢养私兵,你当朕是傻子吗?你这般处心积虑,难道是想逼宫夺权,提前坐上朕的龙椅吗?”
秦炎吓得浑身一颤,只感觉自己的后背发凉,随之哭得更大声了,“父皇,儿臣不敢!儿臣绝无逼宫之心!只是……只是儿臣担心父皇被奸人蒙蔽,才想多做些准备,求父皇再给儿臣一次机会!儿臣再也不敢了!”
他没有任何的办法,只能苦苦哀求着秦南天,希望身为父皇的他能够放自己一条生路。
可哪朝哪代的太子做出这样的事情不会引起巨大的反响?
现在事情已经败露了,秦炎能够做的也只是苦苦哀求着,希望自己还能活下去!
皇帝看着他这副模样,想起他小时候乖巧可爱的样子,心里竟有了一丝动摇多了几分恻隐之心,他深呼一口气语气缓和了几分,怒火去了大半,“秦炎,你太让朕失望了,好好的太子之位难道不是你的吗?待朕百年之后,大周的皇位难道还不是属于你的吗?你为什么如此心急!非要做出这等谋逆之事!”
一切的一切都是随着时间过去,皇位乃至大周的天下都会属于秦炎,可他为什么如此着急呢?
秦炎闻言心中一喜,知道秦南天这样说就代表事情还有个缓,他砰砰砰地磕着头,连忙说道:“父皇,儿臣一切都是被周鸿远蒙了心,他企图想要让儿臣造反,儿臣也是稀里糊涂的上当受骗,一切都是他的想法!”
现在的秦炎只希望全部都能一股脑的撇干净,至于周鸿远的死活他早已经不管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