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无法治疗的情况。”
而那些大老爷和他们的随从,一直站在门诊楼内外看热闹。
“大部分降了,我连麻醉药和镇定剂都帮她省了,但羊肠线、消炎药这些没降多少!”张和平将费用明细单递给郭营长,解释道:“我在她体内缝了19处,不用贵一点的羊肠线,难道等以后开腹拆线吗?”
“先不说那几位魔都专家都是男医生,就周淑英目前的情况来说,也没什么可看的,伤口都已经缝合了。”
“你敢不敢让我们拆开伤口检查缝合数量!”一个穿白大褂的男医生厉声问道。
“检查你妹啊!”张和平从后面走出来,锤了黄莲的脑袋一下,“你这是在拿病人的生命当儿戏!”
岩鼓急忙拿来病历、费用清单,并在一旁解释被六团医生质疑的地方。
“不能!”张和平毫不客气地拒绝道:
“小张,你要是想回首都了,随时给我打电话,我亲自帮你跑工作调动手续。”戴院长拍了拍张和平的后背,然后将病历和费用清单交给了一个白发老者,“老李,这个女病人是你们魔都人,你来说句公道话。”
“我们没给她打麻药,用的是针灸镇定,此时若撤走银针,她会被痛醒。”张和平小声解释了一句,就把郭营长带去了外面。
“行,我先去打个电话请示一下。”郭营长说着,就把口罩和白大褂脱了,并递给了张和平。
“地上两位医生,你们没有学过人体解剖吗?病历上将伤势写得清清楚楚,缝合顺序也写得明明白白,为什么用羊肠线也有解释。”
没多久,郭营长就回来了,表示他们团长决定转院,让周淑英去团部的总场医院,并且派了车和医生过来接人。
郭营长摇头,“没有!但兵团会报销医疗费。”
就是这两个男医生太恶心了,明知道女病人是隐私部位受伤,还想当众拆开伤口检查。
“先说好,不赊账!等会可以让你们总场医院的医生看看病历和费用明细,免得说我们乱收费。”张和平笑道:“换你们六团的医生做这个手术,收费肯定比我们更贵。”
张和平说完,就出门去了木制竹楼宿舍那边,叫上白云、依树的家人,去赵主任办公室打电话。
为此,郭营长只能从周淑英起伏的胸口,以及眼皮下动来动去的眼睛,判断对方的身体机能。
“你们说缝了多少处,就多少处啊!”
其他医院的领导看了病历、费用清单后,都互相点头确认了收费没问题。
张和平将两个六团的医生丢到地上,并将事情简单说了一遍,然后让黄莲他们去拿银针、手术器具。
“先把锄头拿过来!”张和平大声喊了一声。
“张院长,误会!”郭营长被张和平的大力气吓到了,急忙掏出一叠钱,“我们交钱,马上交钱!”
等依树的男人说完,张和平又问了一下白云她们的学习情况,就挂断了电话,并将两张写了玄武医院电话号码的纸条,递给了眼睛红红的两个留守男人,笑道:
“放宽心,她们在首都住在我家,上下班都是两個人骑自行车去的。你们要是怕她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