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一丁点无能,因此刻意做出游刃有余的架势。
“我和一些做商船护卫的朋友打听过,那货商名叫詹五,信誉很好,为人处事也宽厚随和。而且,那货商准确告诉过我,他的商船走的是北边的寿龟和浮莲一线,最近风平浪静,大约半月就会折返离岛。我事先也有准备,联络了几个做商船护卫的朋友随同少庄主出海。如果没有总督府的黑手,少庄主的安危应该不成问题。”辜焕小心翼翼回答说。
“如果?你不就是因为这个如果,才坐不住的么?”田大管家主动点破辜焕的隐秘心事,目的只是叫辜焕在他面前彻底抬不起头来。
辜焕叹了口气,肩膀一塌,整个人仿佛已经被无形的重压击垮。
田大管家挺直了后背。
今日若不是辜焕,他不会被激起争强好胜的心,更不会品尝到强胜的甜头。
将来他若能重掌大权,他一定会好好地、真心实意地谢一谢辜焕。
厅室里静悄悄。
辜焕突然没头没脑说了一句:“昨天,码头的茶寮来了一个过路的伶人,琴技了得,说话间还夹着郁州的口音。大管家,我们要不要查一查这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