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抱怨两句,你别往心里去。”
“音音她……她从小到大最疼的就是你!什么好的不紧着你?这次肯定也不会例外的!你放心,把心放回肚子里,她绝不可能真不管我们母子的!那房子,那钱,肯定都会给你的!”
这苍白的话语在寂静的夜里飘荡,与其说是安慰,不如说更像是溺水之人抓住的最后一根稻草,虚幻而无力。
第二天,沈音音依旧采取了回避策略。
她一大清早就将顾子琪和月月送到了学校,随后便直接进入了和平饭店,一整天都没有露面,所有需要对外联络的事情都交由范姐和手下人去处理。
而沈越,因前一天晚上又气又累,直接睡到了日上三竿。
等他慢悠悠地晃到和平饭店门口准备“蹲守”时,已经是中午时分。
他鬼鬼祟祟的身影刚在饭店对面街角出现,立刻就被饭店安保部门一位眼神锐利的同志注意到了。
这位同志很有经验,没有立刻上前驱赶打草惊蛇,而是不动声色地转身上楼,敲响了沈音音办公室的门。
“老板,昨天那男同志又来了,就在对面街上蹲着。”
沈音音正在批阅文件,闻言头也没抬,语气平静无波,带着一种尽在掌握的冷漠:“嗯,知道了,只要他不进饭店,不影响我们营业,就不用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