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丝毫越界。
可如今,赤条条地袒露于其面前不说,更换衣物之时,也必然抚触甚多。
李莫愁思绪百转,羞愤莫名,握剑的手也在微微颤抖。
一次次想将手中长剑刺出去,却又一次次地将这念头,强行按捺了下去。
她虽想将此人斩杀,但理智无比清醒地告诉她。
这一剑若是真的刺了出去,那死的,必然是自己,即便他手中已无枪。
这时,秦渊却从怀中摸出一卷筒状物事展开,露出数十枚细针,「你这银针,也都在我这里……」
「别……」
见秦渊伸出手指,想去捏那冰魄银针,李莫愁下意识地想要喝止,可话到嘴边,一个念头却又闪现出来。
他若碰触银针,必中剧毒。
虽说解药都在他那,不至毒身亡,但也能受点教训,算是稍雪自身清白受污之辱了。
正这麽想着,便见秦渊右手一拂,那数十枚冰魄银针,竟是尽入掌中。
顷刻之间,秦渊整只便都已泛黑。
李莫愁看得心中狂跳。
这针上之毒,是她亲手调配,可即便如此,她也不敢同时抓起如此之多的银针。
这般折腾,即便是将那瓶中剩馀解药全部服下,怕也难以尽除银针之毒。
此人既然将毒药丶解药,以及《五毒秘传》全都拿去,必然知晓这冰魄银针的厉害,还敢如此肆意妄为?
「此人脑袋真是……」
念头一闪,李莫愁就禁不住眼皮狂跳,只见秦渊将针袋一扔,双手一阵揉搓。
掌间黑烟袅袅升腾,手上皮肤呈现出来的黑色则是迅淡化,只十数息功夫,其肤色就已恢复了正常。
无需解药,只凭体内真气,便能将轻而易举地将冰魄银针之毒,尽皆消除?
李莫愁心神震骇之馀,又有些茫然,原来不是此人脑袋有病,而是贫道肤浅了?
「昨夜我牵制住了郝大通,你才能成功逃离,这银子,便算是你给的报酬了。
」
一个声音钻入耳中,李莫愁猛然回神。
只见秦渊双掌摊开,数十枚冰魄银针,已被其揉搓成了一颗圆溜溜的银蛋。
李莫愁唇角微微抽动了一下,无话可说。
可她的心却在滴血,耗费无数精力淬炼而成的厉害暗器,竟这般化为乌有。
「这毒药,于我虽无用处,但我这院中,鼠类猖獗,用来毒鼠,想来效用极佳。
」
秦渊从怀中摸出几个药瓶,又在李莫愁的注视下全都塞了回去,「昨夜为你疗伤,这毒药,便算是你给的报酬了。
」
李莫愁额角青筋突突直跳,心中已是怒极。
你可知道,为了寻找药材,调配这毒药,贫道花了多少精力,你竟想拿去毒鼠?
「还有这《五毒秘传》。
」
无视李莫愁越来越愤怒的目光,秦渊又从怀中取出一本书册,又塞了回去,「为你疗伤之后,我又为你换了衣物,这秘笈,便算是你给的报酬了。
」
李莫愁俏脸胀得通红,险些气晕了过去。
你这破衣裳,金子做的麽?能值几个钱!
贫道这《五毒秘传》若是拿出去,这江湖上,不知几人争抢,几分疯狂?
「清白之躯,被我看光不说,又收了你这许多报酬,现在,是不是很想杀了我?」
秦渊循循善诱,笑眯眯地向李莫愁靠近了些,「来,把你的剑刺过来,杀了我!
」
李莫愁理智近乎丧失,一听这话,几乎是下意识地就将长剑送了出去。
可触及秦渊眼眸的瞬间,理智却迅回归,愤怒的眼神立刻变得清澈了许多。
「阁下说笑了。
」
李莫愁长剑一缩,心中虽是痛恨,脸上却勉强挤出一丝比哭还难看的笑容,「阁下对贫道有援手之德,有救命之恩,贫道怎会对阁下出手?」
「不,你想!
」
秦渊脸上笑意更浓,缓缓道,「你只是觉得非我对手,才不敢出手而已。
」
「李道长,你我昨夜在胡府初次相见,稍后又在南湖畔二次相遇,而后你又于伤重之时入我院中,为我所救。
」
「可见你我,确是缘分不浅。
」
「既然如此,那我便给你个机会,你今后可以跟在我身边学习修炼。
」
「直到有一日,你觉得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