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王,我也告辞了!」
「告辞!」
赵王歇丶魏王豹神色匆匆离开,返回自己的营地,这场别开生面的会晤为接下来的会盟埋下了伏笔。
次日,天刚蒙蒙亮,一行楚军骑兵进入了他们日思夜想的函谷关。
「我奉怀王之命,前来面见秦公!「
范增在锺离昧丶季布的护卫下,出现在了关台中,打量着上首的英俊少年,朗声道。
「怀王?」
嬴斐笑了笑,不屑道:「孤要是没记错的话,楚怀王都死了几十年,骨头都化进土里了吧,怎麽,难道是他托梦给你,告诉你来见孤。」
「哈哈哈!」
关台中的秦将无一不哄笑出声。
锺离昧丶季布遭遇这样的羞辱,眼中浮现怒色,双手不自觉的放在了腰间剑柄上,范增上前一步,掷地有声的话语在四周回荡:「我奉楚怀王之令,前来面见秦公。」
霎时间,一应哄笑声戛然而止,在场秦将目光凛冽的注视着眼前这个老叟,无形的压迫感笼罩三人。
「熊心小儿能支使的动项氏吗?」
撇了撇嘴,嬴斐完全没有把楚怀王熊心放在眼里,淡漠道:「你是项羽的亚父,项梁的智囊,明人不说暗话,你今天来这里是想要看一看孤,看一看大秦之军是否有覆灭尔等叛逆的实力,对吧。「
「孤问你,看清楚了吗?」
「看清楚了。」
范增神情从未有过的凝重,这位秦国主君带给他的压制比想像中还要可怖,一字一句犹如锋镝,完全不给他一丁点的思考时间,彷佛秦人的利剑随时有可能刺穿他的脖颈。
「孤听说项氏有一支八千人的子弟兵,我大秦也选出八千人来,孤亲自带兵厮杀一场,回去告诉项羽,战场上见!」
倚靠着虎皮榻上,嬴斐宛如一头休憩的猛虎般展露出无可比拟的霸道。」我会转告上将军。」
范增瞳孔狠狠一缩,勉强平复内心悸动,回道。
「来人,送客。」
摆了摆手,赢斐下了逐客令。
「请!!!」
左右侍从齐身上前,目光冷厉的盯着范增三人。
「走!」
范增咬着牙吐出一个字,转身就走,锺离昧丶季布强压下心中的憋屈,随之离开。
「君上。」
就在楚军三人离去不久,陈平忍不住出声:「千金之子坐不垂堂,您何必与项籍做匹夫之争,我秦国不缺猛将,不如让诸位将军领兵。」
「是啊,君上。」
章邯丶韩信一并劝谏,羽之神勇,千古无二,他们害怕嬴斐出现万一,那秦国可就真完了。
「哈哈哈!」
谁知,嬴斐放声大笑,唤了声:「樗里烽丶廉符,你们来告诉他们,孤会输吗?」
「什麽意思?,陈平丶章邯丶韩信面露不解之色。
「君上天生神力,嬴秦公室之中,关内侯曾言:唯有昔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