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淘品牌孵化之路(2 / 4)

量。

当然,咱自己心里得有杆秤。某天深更半夜,我猫在出租屋里改“听风辨器”武侠人物T恤的商品详情页,正晕头转向呢,旺旺突然“叮咚”一声跳出来个陌生买家:“亲,你们SUDU那件‘剑宗’卫衣的内袋设计,官网图好像没拍清楚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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嚯!这句话看得我心头一紧——那内袋隐蔽处印着的“剑无正邪”四个小字,那可是哥设计的小心思,专门拍模糊的!是想让买到的人自己发现这个小彩蛋。我这手指悬在键盘上,半天落不下去。窗外野猫“嗷呜”一嗓子划破雨幕,就跟当年江湖传闻马云在董事会一拍桌子吼的那句差不多:“淘宝不是要干掉谁!是要让天下没有难做的生意!——当然,除了那些歪门邪道卖假货的!”这话震得我耳朵嗡嗡响。守住真,守住良心,卖自个儿设计的玩意儿,这事儿,得顶天立地!

2005年上半年的雨水,缠缠绵绵下个没完。我在出租屋那墙面上,密密麻麻贴满了快递单。红的、黄的、绿的便利贴,记满了淘宝创造的“神迹”:人家周成交额破千万只用了18个月,eBay?整整六年!意法服饰城瑶瑶姐那间小小的档口,成了我的第二个家。我捣鼓出来的“太极阴阳鱼”短袖、“沧海一声笑”卫衣,就借着淘宝这股东风,打上SUDU那个烫金三环标,在网线连接的江湖里,慢慢有了名号。

这钱是挣了点儿,可心里头那滋味,还是沉甸甸的。记得有次去邮局给老家的母亲汇款,柜台那大姐盯着汇款单上那个有点“唬人”的数字,咂咂嘴:“乖乖!窗帘布厂女工的儿子,能挣这么多?”我摸着单子上那湿润的邮戳,想起母亲在车间里,日复一日被化纤毛絮染得花白的鬓角,那滋味,比这汇款单重百倍。

母亲这个在车间流水线上转了大半辈子的女人,电话也掐得特别准。总是在深夜十一点零五分打来——那是她们厂里换班的缝隙。我正蹲在出租屋那滋滋作响的电磁炉前煮泡面,听筒里就传来机床“咔哒…咔哒…”规律的响声,跟催命似的,一下下数着她脸上的沟壑。

“儿子啊,今天菜市场排骨降价了没有哇?”这几乎成了她的固定开场白。有一回,我正被一个淘宝客户缠住,吵吵他买的“轻功水上漂”印花有轻微错位,焦头烂额时,母亲突然在电话那头剧烈咳嗽起来。紧接着,机床那单调的“咔哒”声突然停了!一阵混乱的呵斥声里,隐约听见下半夜班的铃声《回家》那萨克斯曲悠扬地飘过来……母亲还在咳嗽!她那头挂了电话。

我捏着手机,愣了半天神,我知道下半夜班铃声响了,我也知道监工在催,可她那个班,还得熬到天亮,那些窗帘布的边角,等着她去锁。

那窗帘布厂,像个巨大又疲惫的怪兽,每到清晨六点,就把熬了一夜的女工们“吐”出来。她们穿着清一色磨旧的蓝布鞋,拖着步子,挪向早市菜场。我那苦命的妈,总是落在最后头的那个,因为她一路走,一路要弯腰捡拾人家丢弃的矿泉水瓶!

有一天,我心血来潮起了个大早坐车回余杭老家,正巧远远看见那熟悉的身影踮着脚,费劲地去够挂在树杈上的一个塑料瓶子。她后腰那片膏药,早就被汗浸透了边儿,蔫了吧唧地黏在洗得发白的工装上,活像一片粘在秋天里的梧桐叶。那天我死咬住嘴唇躲在梧桐树后,那股铁锈般的咸腥味儿,一辈子刻在了记忆里——咱这创业赚的钱,还远远不够啊!

后来夜市摊位上起了风波。那天我们正挂新到的“刀光剑影”系列卫衣,小茹突然低了声:“胡志坤…要我回老家看店。”我心里“咯噔”一下,抬头瞥见她手腕上好大一片青紫,跟被野狗咬过似的。我还没回过神,他那标志性的、跟炸雷似的摩托车“突突”声就到了跟前。

好家伙,上来一把就扯下我刚挂好的T恤,三环标都给扯歪了!他嗓门贼大,唾沫星子直喷:“跟我回去!你这摆弄些花里胡哨的破衣裳能挣几个钱?塞牙缝都不够!”小茹的手抖得厉害,刚收的钱还攥着,客人买的一件卫衣掉在地上。这姑娘平时天不怕地不怕,这会儿愣是像只被雨水打湿的、瑟瑟发抖的小猫。

没想到这姓胡的邪火上头,掏出打火机,火苗“蹭”就燎上了手边一件卫衣的领标!火苗窜起的那一刹那,小茹像被电击了似的,抄起手边半瓶矿泉水“哗啦”就浇过去!“嗤啦”一声,白汽混着棉布烧焦的糊味瞬间炸开,呛得人睁不开眼。

后来去派出所调解,胡志坤脸红脖子粗地指着小茹鼻子骂:“养不熟的白眼狼!老子当初帮你弄服装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