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微蹙，目光锐利地转向东南方向。在那纷杂的气味和信息流中，他捕捉到了一丝极其淡薄、却与周围环境格格不入的——类似机油和金属冷却后的冰冷气息。很淡，很远，转瞬即逝，仿佛只是错觉。

但王二娃知道，这不是错觉。高桥的触角，或许从未真正远离。他缓缓握紧了拳头，肩胛那片麻木的皮肤下，那几点顽强闪烁的白色光点，似乎也随之跳动了一下。

鹰眸已拭，静待风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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