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面麻取出一个造型奇特的腕具,像是金属製成的手錶,表面却有著复杂的符文和一个小小的查克拉传导口。
“戴上它,使用查克拉催动。”面麻將腕具递给日差:“它可以释放『笼中封印”,能暂时屏蔽笼中鸟咒印与宗家之间的联繫,为你们爭取逃离的时间。”
日差颤抖著双手,接过了那个沉甸甸的科学忍具。
这不仅仅是一件工具,更是他以及追隨他的分家族人通往自由的希望钥匙。
“待木叶警务部方向传来巨大的爆炸声,那便是行动开始的信號。”面麻最后叮嘱。
“行动代號一一“出笼”。”
说完,他的身影如同鬼魅般缓缓融入阴影,彻底消失在书房之內,仿佛从未出现过。
书房內只剩下日差父子。
日差紧紧握著那件科学忍具,感受著其上冰凉的触感和內蕴的力量。
他看向自己的儿子,寧次的眼中燃烧著前所未有的火焰,那不再是认命的颓丧,而是充满了对自由渴望与决心的光芒。
“父亲,”寧次主动开口,声音虽稚嫩却异常坚定:“请让我负责这次行动的殿后和阻击任务。我想真正的,为自己,也为获得自由的大家而战!”
日差看著儿子,看著他光洁的额头和那双充满坚定信念的白眼,心中百感交集。
“好!但要记住,活下去才是最重要的!”他重重地点了点头,隨后抬手抹掉了额头的『笼中鸟”图案。
“父亲!您!”寧次震惊地看著父亲额头的青色咒印像涂鸦一样被抹掉一半。
深夜,日向分家族地,一座偏僻的练功房內。
油灯散发著昏黄的光晕,勉强照亮了聚集在此的二十多道身影。
他们彼此小声交谈著,脸上带著困惑与些许不安。
这么晚了,分家家长的日差大人突然召集他们前来,所为何事
这些人实力不一,有正值壮年的上忍,也有经验丰富的中忍和下忍,甚至还有几位已经从忍者退役的家庭妇女。
但他们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他们的眼中,或深或浅地藏著一抹无法消散的阴霾,那是刻录著耻辱与痛苦的印记,是对宗家、对笼中鸟命运无法言说的憎恶。
他们,以及他们被刻印的子女,一共五十七人,是日差耗费数年心血,从近千名分家成员中精心筛选出的、最可能也最渴望挣脱牢笼的“鸟儿”。
练功房的门被推开,日差和寧次走了进来。
微弱的火光摇曳,照亮了他们的脸庞。
瞬间,所有窃窃私语都停止了。
所有人的目光都凝固了,死死地盯向日差和寧次的额头。
那里,原本应该存在的青色交叉笼中鸟印记消失了!
震惊、疑惑、难以置信,最终化为一个让他们心臟疯狂跳动的、大胆得令人战慄的猜想,在所有人心头进发!
日差的目光扫过每一张激动而又不敢置信的脸,他缓缓抬起手,亮出了手腕上那个奇特的科学忍具。
“日向铁。”他叫出第一个名字,一位身材健硕的上忍应声上前。
日差催动查克拉,腕具上的符文亮起,一道柔和的光芒射出,笼罩在日向铁的额头上。
那困扰了他半生的笼中鸟咒印,光芒急速闪烁了几下,隨即仿佛被一层无形的薄膜覆盖,彻底隱没不见!
日向铁猛地摸向自己的额头,感受著那消失的束缚感,巨大的狂喜衝击著他,虎目之中瞬间盈满泪水。
他张了张嘴,却激动得发不出任何声音,只能重重地跪下,对著日差叩首。
“日向夏。”
“日向德间。”
一个接一个的名字被叫到,一个接一个的分家族人走上前,接受那奇蹟般的“封印”。
昏黄的灯光下,不断有人压抑地抽泣,有人因过度激动而浑身发抖。
希望的光芒第一次如此真实地照进他们绝望的人生。
当最后一位族人的咒印被暂时封印,练功房內已被一种无声的、极度压抑却又无比炽热的情绪所填满。
所有人都望著日差,目光中充满了无尽的感激和一种即將喷薄而出的决绝。
有人终於忍不住,压低声音,带著哭腔和无比的恨意问道:“日差大人!是时候了吗我们是不是要————带领我们!杀回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