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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是这样一副没睡醒的样子,但无论是理论考核还是实战演练,成绩都稳稳压自己一头,那种举重若轻的姿態,让他感到一种莫名的烦躁和不甘。
他深吸一口气,在笔记本上用力写道:
【面麻:实力远超同龄人,典型天才。课堂表现懒散,但所有考核均名列前茅。行为模式难以预测,与日向雏田关係特殊。危险等级:高。需重点观察。备註:我一定会超越他!】
写完最后一句,他仿佛鬆了一口气,又仿佛给自己立下了一个新的誓言,这才合上了笔记本,继续忍受这对他来说无比煎熬的“潜伏”课程。
讲台上的伊鲁卡將台下的小动作尽收眼底,尤其是佐助那明显心不在焉甚至暗中记录的行为,让他心中暗嘆,却也只能假装没看见,继续认真地讲解著查克拉的流动技巧。
一天的课程终於结束。
放学铃声刚响,佐助几乎是瞬间从座位上弹起,在其他同学还没反应过来之前,一个利落的翻身,直接从教室的窗户跃了出去,身影几个起落便消失在校园的围墙之外,引得教室里的同学们一阵惊呼和议论。
“哇!佐助君好帅!”这是小樱和井野的星星眼。
“搞什么啊这么急著投胎吗”这是牙不满的嘟囔。
“真是麻烦死了……”这是鹿丸的吐槽。
面麻慢悠悠地起身,看著佐助消失的方向,目光若有所思。
他自然也注意到了佐助上课时那小动作不断的记录行为。
『看来,命运的轨跡確实发生了一些有趣的偏转。三代老头这一手,倒是有点意思。』面麻心中暗忖。
他和雏田、鸣人以及丁次、牙等小伙伴一起走出校门。
一天的忍校日常就这么结束了。
一路上,鸣人还在喋喋不休地猜测佐助到底怎么了,而雏田则依旧显得有些心事重重。
就在他们走到一个街口时,雏田的气质忽然一变!
她不再是那个低著头,容易害羞的女孩,而是双手叉腰,站得笔直,白色的眼眸中闪烁著锐利和自信的光芒,甚至带著一丝野性。
“面麻!”她开口,声音清脆而带著亲昵的味道:“跟我来一下,有事跟你说!”
鸣人等人嚇了一跳,惊讶地看著突然“变身”的雏田。
面麻似乎对此习以为常,对鸣人他们摆了摆手:“你们先回去吧。”
然后便跟著大姐头雏田,朝著南贺川河畔的方向走去。
来到僻静的河畔,流水潺潺,夕阳將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
“怎么了”面麻开口问道,他感觉到大姐头的主动出现,似乎是有重要的事情。
大姐头雏田转过身,脸上带著罕见的严肃:“族里的情况,越来越不对劲了。自从日差叔叔他们离开后,整个日向族地就像一座快要爆炸的火药桶。”
“宗家那几个老顽固嚇得要死,拼命想压榨分家,分家的人则又恨又怕,私下里怨气衝天。再这样下去,迟早要出大事!我觉得,我不能再这么看著了,我必须做点什么!”
面麻挑了挑眉:“哦你想做什么”
带走日向日差等人,面麻自然也想过日向一族会发生什么,甚至可能会重现月球的大筒木宗家、分家之战。
毕竟维持了几百年的笼中鸟已经裂开了一道肉眼看不见的缝,想要挣脱的鸟儿,何其之多。
“我想彻底根除宗家和分家这该死的制度!”大姐头斩钉截铁地说道,眼中闪烁著决绝的光芒:“这种靠著『笼中鸟』奴役同族、维繫可笑的宗家权威的破规矩,早就该被扫进歷史的垃圾堆了!”
面麻皱了皱眉:“想法很好,但很难。除非你能给所有分家的人解除『笼中鸟』,但你知道的,我现在可不会把瞳力浪费在木叶的日向分家身上。”
他的语气很现实,星之国和木叶仍是敌对关係。
大姐头雏田却嘴角一勾,露出一抹自信甚至有些狂气的笑容:“谁说要解除『笼中鸟』了那多没意思。我的想法是,反过来!”
“反过来”面麻愣了一下,一时间没明白她的意思。
但很快,他脑中灵光一闪,瞬间想通了关键!
如今日向宗家接连损失三位长老,日足自己也受了伤,实力和威望都处於歷史最低点……
他有些意外地抬起头,看向眼前这个眼神炽热、胆大包天的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