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万凡脸上的笑意倏然敛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深不见底的平静，一种执掌法则的天然威严。他仿佛在瞬间完成了从风流鉴赏家到至高存在的切换。杂念，未免太过虚伪。”

“戏言到此为止。”他声音不高，却带着直抵灵魂的力量，“韩月，韩雪，我且问你们，可愿真心追随于我，踏入一片远比你们想象更为广阔的天地？”

这突如其来的、正式的招揽，让姐妹二人心神剧震！她们清晰地认识到，眼前之人不仅拥有弹指间助她们突破瓶颈的莫测能力，其背后所代表的，更是一个完全超乎她们认知范畴的世界。这是足以改变命运轨迹的机遇！

二人几乎无需交流，仅凭眼神便读懂了对方的决意。她们立刻起身，盈盈拜下，声音带着前所未有的郑重与坚定：

“前辈于我等有救命之恩，再造之德！我姐妹二人，愿立誓追随，此生不渝，纵蹈火海，亦无怨无悔！”

韩月深吸一口气，仿佛用尽了全身力气，补充道：“若前辈不弃，我姐妹……愿以侍妾之名，常伴左右，以报此恩！” 在她看来，这是她们所能付出的、最具诚意的代价。

万凡却轻轻摇头，目光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赞许，却更显疏离：“我需要的，是能独当一面的臂助，是拥有独立风骨的战士，而非依附于人的藤蔓。追随我，便是我麾下核心，无需以此自缚。”

这话语如同一道清泉，浇灭了姐妹二人心中那点献祭般的悲壮，转而升起的，是一种被尊重、被认可的感动与振奋。

“既愿追随，这便是你们的第一课。”万凡心念微动，那扇蕴含无尽奥秘的规则之门虚影在静室中凝现，跨越次元的波动让空间都微微扭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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