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派的弟子,去盪除那南山双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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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一番激战,那双魔一个死在当场,一个逃得无影无踪,倒把先前在黑风山折损的名声给挣了回来。
地斧派此前在黑风山折了三位筑基长老的消息也已传开,周遭那些修士才算明白过来。
先前不是沂华派太过脓包,纯粹是黑风山的虫魔太过厉害。
別说已然没落的沂华派了,就连地斧派都不是对手。
这般一来,那些原本投效地斧派的筑基家族,倒都动了別的心思,纷纷考虑要不要改弦易辙。
有的想转投沂华派,有的则犹豫著要不要投奔黑风山。
可地斧派终究有假丹修士坐镇,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一眾势力也只敢观望,没哪个真敢押注。
乐冲在传讯中还特意提及。
那逃走的阴魔,看方向是往黑风山来的,想来是听闻了虫魔的威名,要过来投奔。
他没多管,只叫周青自己酌情处置,无论是將其收为己用,还是直接打杀以绝后患,全凭周青的心意。
周青收起传讯,思索起来。
这童婉萱乃是筑基中期修士,若是能收服,倒是能增添一员干將。
即便不能收服,杀了也能炼製火鸦精魄,算是一笔不错的收穫。
他只是吩咐手下的邪修多留意山外动静,自己则继续留在洞府中修炼,静等童婉萱上门。
又等了四五日,这日清晨刚过,就见天边一道粉光飘过来,到了黑风山外便停住。
灵光散去,显出个人影来。
那身影立在半空,瞧著是个不过二十许的美人,生得一副粉捏玉琢的模样。
身上穿件红纱抹胸,领口开得低,露出半截雪白的酥胸,那沟壑若隱若现,晃得人眼晕。
不是別人,正是那南山双魔里的阴魔童婉萱。
童婉萱抬眼望向黑风山,目光落在隱匿的护山大阵上,眼中闪过一丝忌惮。
“果然是能把沂华派、地斧派都打退的主儿,单是护山大阵,便有如此威势”
。
想著,她便要从袖中摸传讯符籙,想先通稟一声再进山。
可还没等她摸到符籙,一道金色流光突然从黑风山中飞出,转瞬便落在她面前。
流光散去,显出一道铁塔般的壮汉身影。
正是偽装成曹升的周青。
周青上下打量了童婉萱一番,居高临下,冷声喝道:“哪来的婆娘敢闯黑风山!”
童婉萱闻声,忙折柳腰,深深道个万福。
红纱抹胸隨著动作往下坠了几分,颤颤巍巍,晃得眼晕。
她却似毫不在意,声音软得像浸了蜜:“奴家童婉萱,见过虫魔前辈。”
周青虎目半闔,將她从头扫到脚,不漏一寸。
那目光似刀,颳得童婉萱肌肤生疼。
他却只是鼻间轻哼一声,不发一语,那模样分明是没將这送上门的美人放在眼里。
童婉萱见他冷淡,心里不免有些发慌,又不敢怠慢,忙提著裙摆移了两步莲步。
“日前南山一战,奴家的师兄遭了沂华派的毒手,奴家侥倖才逃了出来,如今孤身一人,连个容身之处都没有。”
她说到此处,眼圈微红,泪珠將坠未坠,愈发显得梨带雨。
“久闻前辈魔威赫赫,奴家心中实在仰慕,特意来投托前辈。”
“若是前辈肯收留,奴家愿奉箕帚,早晚服侍,绝不有半分懈怠。”
说罢,她舌尖轻轻一吐,在红润的唇瓣上舔了一圈,带出一点晶亮的水光,那姿態勾魂摄魄,寻常男人见了怕是早已骨头都酥了。
周青却不为所动,反而低喝一声:“规矩可懂”
童婉萱垂首,细声道:“可是要签个灵契”
周青冷哼一声,声若闷雷:“本座要的是你彻底臣服於我,日后我让你生便生,让你死便死。”
童婉萱脸色微变,却还是硬著头皮抬起头,一双杏眼水汪汪地望著他,怯生生道:“臣服实在太过折辱,奴家可以与前辈立个互助灵契,日后前辈有差遣,奴家定当尽力,咱们守望相助,岂不更好”
在她看来,灵契可签,但绝不能是臣服契,不然日后便成了任人摆布的傀儡。
童婉萱顿了顿,又道:“那地斧派、沂华派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