羞愤,噔噔噔退了几步,说不出一个字。
卫时觉三言两语,竟然抢夺了指挥权。
大手一挥道,“黑将军,你这办法太直接,既期望堵住游骑,又害怕骑兵伤亡过大,既要又要,战场大忌,吃屎都赶不上热乎的。
我们现在出发,却得分两队,步卒向东缓行,骑军顺着河道向北三十里,黄昏急速行军到鞍山驿,路上若遇到斥候,全部诛杀。
只有确定骑兵堵住游骑到辽阳的退路,且没有透露行踪,步卒才能坐爬犁进攻海州撵人,既然海州没法防御,游骑也不会与军械齐整的步卒战斗,肯定会躲向辽阳。
他们跑,爬犁追,骑兵拦,咱们在鞍山吃掉游骑,就算全杀不了,至少要杀一半,大明朝必须告诉辽人和努尔哈赤,辽东不属于建奴。”
黑云鹤终于找到了敢战的负责人,听的心潮澎湃,看都不看洪敷教,抱拳躬身,“卫校尉乃武学精锐,熟知战法关键,末将必定完成军令。”
“那就这么定了,给我个副将,我带骑兵去鞍山驿堵截,放跑建奴,一律斩首。”
“不可!”两人齐齐大吼。
这次说什么都不行,洪敷教大声道,“卫校尉,步卒也得骑兵护翼,不能全走,黑云鹤是缺战马,不是缺人,你说什么也不能去鞍山,杀了洪某都不行。”
黑云鹤跟着点头,“钦差大人必须在中军,黑某带一千五百骑兵出发,若隔绝查探,顺利到鞍山驿,晚上会通知大人进攻海州,接下来咱们就是赛马速,驮马拉爬犁直奔鞍山,参与围杀。”
卫时觉也不争了,“好,就这么定了,锦衣卫和禁卫也不会骑战,糟蹋战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