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就知道。”
“这个世界很复杂,文仪,咱不能跑路。骑马披红,凤冠披霞,洞房花烛。”
“真…真好!像梦一样。”
“这不是梦,文震孟会把女儿许配给我,会求我要女儿,听话,回家等我。”
文仪又开始发抖,这次没惊叫,就是牙齿打颤,“不…不回,小妹做妾,母亲难受,父亲抬不起头,申氏丢脸,被人指指点点,小妹会被浸猪笼…”
哎呀~
烦死了。
太仓县城北面水渠停着三艘官船。
卫时觉上二层,部曲全部到岸边警惕守卫。
把文仪放浴桶,翻腾祖十五两件裙子出来,反正江南买的没穿过。
她洗澡后对着镜子梳头,依旧是超现实的笑容。
卫时觉在床边坐下看着她,有点发愁言情流姑娘。
局肯定是局,这种‘顺手局’才噬魂。
但没人比老子的暴力更强。
反而好破局。
文仪梳洗完起身迈步,腿一软差点跪下,露出一丝羞赧,又到身边拉手,低头嗡嗡道,“郎君,歇息吧。”
卫时觉机械扭头看一眼外面,申时末,这姑娘还在做梦。
“仪妹,你看着我的眼睛!”
文仪抬头,瞳孔都带着兴奋,“觉哥,小妹是你的人。”
“我知道,你睡醒了吗?看看外面,咱们亲热一天了,夫妻不用一直亲热。”
文仪扭头看看即将落山的太阳,再扭头看看卫时觉,来回扫了三次,又突然扑在怀中,一个字不说,不停发抖。
就在卫时觉失望的时候,文仪说了一句话,“觉哥,小妹疼啊。”
哎哟,我的娘咧,终于唤醒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