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暴露钦犯,无数人被牵连,得出动死士劫狱杀官闹事,大批人需要遮蔽转移。
郭居静拍拍气喘吁吁的郭必爻,“郭兄别急,衙门在休沐,没有官差到辨志学堂,我们有时间。”
杨廷筠作为主事人,两手下压,“都别乱动,这是个意外,杭州衙门太多了,那些行脚商一定认识某个衙门的官差,抓住人没有大张旗鼓,或许藏起来等赏银,行踪不明,需要查探。”
他们这一等,就到下午了。
早上被抓,已经四个时辰了。
内心不停大骂行脚商,见钱眼开的家伙,等着送命吧。
黄昏的时候,汪氏一个掌柜失魂落魄来到落脚点,这是杨廷筠联系的人。
“杨先生,衙门休沐,县衙、府衙、分守道、布政司、按察司都问过了,没有接到人,按察司轮值司狱说,上午有苏州行脚商询问是否接手钦犯,他们以为玩笑,贬损了两句,此外没有任何消息。”
杨廷筠激动大吼,“确定是苏州人?”
“是,司狱不是第一次见,秋季就见过。”
几人同时发抖,人肯定被带走了,追不上了。
行脚商是聪明的家伙,害怕收不到赏银,直接交给朝廷了。
苏州织造府有厂卫,与杭州驻守锦衣卫完全不同,是内廷的人。
杨廷筠急得大汗淋漓,原地转圈。
郭必爻颤抖道,“杨兄,当断不断。”
“放屁!”李之藻立刻大骂。
杨廷筠拍拍额头,“别激动,都别乱动,谁也不要动,王先生不可能出卖任何人。”
郭居静跟着道,“没错,郭兄别着急,审讯没用。”
屋内沉默片刻,杨廷筠道,“马上过年了,朝廷休沐,信使入京,来来去去至少半个月,杭州所有人隐藏,老夫去苏州找机会,若救不出来,劫了织造府,烧了衙门。”
李之藻一抖,“不至于,押送路上找机会救人。”
杨廷筠深吸一口气,“李兄,魏忠贤不会放弃这个机会,若钦差带大批人手南下,在织造府办案呢?这次没有辩解的时间,咱们在苏州与厂卫开战吗?
织造府有五百厂卫,暗处肯定还有人,至少需要千名精锐才能解决,短时间需要联系很多朋友集中人手,上元节是唯一的机会,不能让魏忠贤借机掀大案,牵连更多人。”
郭必爻突然插嘴,“杨兄,联系一下钱祥达。”
杨廷筠点点头,“咱们都去,驱使钱祥达得通过别人,不论如何,我们不得不做最坏打算,若京城锦衣卫南下,立刻就得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