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界作战室的灯亮了一整夜,淡金色的光丝在桌面上织成a界的立体布防图——阿泽用红色标记出系统的元素炮阵地(仅剩两门,分别在东北、西南角),蓝色标注npc防线的缺口(东侧废弃工厂旁,只有5个巡逻npc),绿色圈出我们的进攻路线,像一张精密的蛛网。
“分三路行动!”
我用白金能量点在布防图上,指尖划过废弃工厂的缺口,“第一路‘破阵队’:阿虎带2o个近战玩家,配小凯的金属盾和阿雅的元素光丝,从东侧缺口突入,优先拆东北角的元素炮——那门炮对准的是通道锚点,必须先毁了它!”
阿虎立刻拍桌起身,手里的断刀已经缠上布条,他身后的玩家也跟着站起来,有人把磨亮的剑鞘拍得啪啪响:“放心!
保证拆了那破炮!
要是npc敢拦,我就用盾砸开一条路!”
“第二路‘干扰队’:阿泽带1o个技术玩家,用隐蔽程序黑进系统的监控网,把npc引去西南角的假目标点,给破阵队争取时间。”
我转向阿泽,他的眼镜片反射着屏幕的光,手指还在敲击键盘,“要是遇到法则守卫,别硬拼,用‘数据烟雾弹’(之前开的干扰程序)挡它视线,我们的重力支援会及时到。”
阿泽点头,调出假目标的三维模型——是用系统代码合成的“联盟补给车”
,足够以假乱真:“我已经在模型里加了‘能量诱饵’,npc的雷达会把它当成真目标,至少能引开5o个npc,够破阵队拆炮了。”
“第三路‘防守队’:李伯带3o个玩家,守b界四个入口,林溪留全部治愈光丝,阿默盯着通道锚点。”
小雨补充道,星金色光丝往布防图的b界位置缠,“意识猎人的活动越来越频繁,入口的黑霜又厚了,防守队要多涂草药汁,一旦有猎人突破,立刻信号,我们会调人回援。”
李伯把磨好的匕别在腰间,他身后的玩家大多是经验丰富的老玩家,手里的盾牌都补好了裂痕:“放心!
我们就算拼到最后一面盾,也不会让猎人进b界一步!”
计划定完时,窗外已经泛起鱼肚白,b界的走廊里传来细碎的准备声——林溪的草药房飘出淡苦的药香,她正把熬好的抗腐药装进陶罐,分给每个玩家;小凯的金属作坊里传来“叮叮当当”
的敲打声,他在给盾牌刻新的防护纹路,火花溅在地上,像星星;几个年轻玩家蹲在角落,用手机给现实世界的亲友消息,有人红了眼,却还是把“我会平安回来”
的字样反复检查了三遍。
我和小雨走到大厅,看到一个穿校服的玩家正对着墙壁练剑,他的手臂还没完全康复,动作有些笨拙,却每一剑都劈得很用力。
“怕吗?”
小雨轻声问,星金色光丝轻轻碰了碰他的剑鞘,帮他把松动的剑柄缠紧。
那玩家愣了愣,然后摇头,眼里闪着光:“不怕!
我爸之前玩这游戏,被系统误封了账号,现在我要帮他赢回来,还要让所有玩家都能知道真相,不用再被系统骗!”
他的话刚落,周围几个玩家也围过来,有人说“我要救我姐”
,有人说“我要拆了系统的控制台”
,声音不大,却格外坚定。
夕阳西下时,所有联盟成员都聚集在b界大厅,三百多人站得整整齐齐,手里的武器和盾牌泛着光,光丝徽章在每个人的胸前亮着,连成一片淡金色的海洋。
小雨站在台阶上,星金色光丝往空中一探,织出一道巨大的投影——是之前玩家们守防线、拆元素炮、救同伴的画面,每个画面里都有染血的盾牌、光的光丝,还有坚定的眼神。
“明天,我们要为自由而战。”
小雨的声音通过光丝传到每个人耳里,没有激昂的口号,却格外有力量,“我们不是在玩游戏,也不是在送死,是在为自己、为亲友、为所有被系统压迫的玩家,争一个‘知道真相、选择活下去’的权利。
无论结果如何,我们都不会后悔,因为我们拼过、团结过,没有像逃兵一样躲着!”
“为自由而战!”
阿虎第一个喊出声,手里的刀举得高高的,“拆炮!
救人!
赢!”
“拆炮!
救人!
赢!”
三百多人的喊声震得大厅的灰尘簌簌落下,光丝徽章的光芒亮得刺眼,连入口处的黑霜都融化了大半。
我看着眼前的人群,突然想起第一次在a界觉醒时,只有我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