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压过前音,举牌的手,快得只剩残影,用胳膊肘狠狠顶向旁人。
“一千两!”嘶吼声撕破空气,推搡声、怒骂声混着喊叫声,撞得耳膜发疼。
“一千五百两!”在角落里,老盐商王福海猛地踮脚,
“一千五百两”他枯瘦的手高高举起木牌,指节泛白如纸。
“别跟我抢!”王福海的声音嘶哑破音,却像把钝刀,劈开满场嘈杂。
“求大家了。”他鬓角白发黏汗湿额角,眼底红丝爬满尾。
“这可是我…”怀里的银包被他按得死紧,一咬牙:
“这可是我掏空库房,典了祖宅后的全部家当来的。”
“谁敢跟?!”粗喘撞空。
王福海盯紧竞价台,像头孤注一掷的老兽。
台侧官影微动,指尖叩案三长两短,廊下黑衣挪步,手按刀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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