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驴似乎是感应到了小主人的窘迫,发出了响亮的,能吵醒整个社区的惊天大叫声。
“嗷呜——嗷呜——呜——”
随后跟上的是另一家养的哈士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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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半个社区的狗开始叫了之后,理查德家本来理智不爱叫的金毛和杜宾也加入了狼嚎的队伍。
岑教授:.......
被这么一打岔,她气都发不出来了。
唯一值得安慰的是,至少邻居现在忙于训狗,不会有人报警说他们家虐待小孩了。
给岑维希下完禁足令,看到儿子躺床上爬不起来的样子,岑教授一边觉得这是岑维希装出来的苦肉计,一边又觉得心疼,她转头联系中超的人给自己准备一只老母鸡想给儿子补补身体。
等她提着老母鸡回家,看见家门口就是一辆豪车。
她不认识车,但是正好撞见邻居理查德来开车,他小心翼翼地把自己的奔驰开出来,生怕剐蹭到隔壁一点漆皮,转头问岑母:“这不是你们家买的吧。”
岑母摇头。
他送了一口气,又款起来了,开着大奔驰按着喇叭招摇地离开了。
现在她确定了确实是辆豪车了。
想到儿子昨天就是跟着开豪车的人跑掉的,她顿时警铃大作。
她小心翼翼地打开大门,门没锁,也没有损伤痕迹,说明是主人放进去的。
这并没有打消她的警惕心——大部分凶杀都是熟人作案。
她走进去,蹑手蹑脚地先摸到厨房,拿起了一把小巧的水果刀,塞进自己的口袋里,随后拿起了跟着她走南闯北宁可托运都绝对不会抛弃的*麻子切菜刀.....
‘吱——啦——’
门打开的声音。
随后是脚步声。
岑教授心一沉。
脚步声很重,应该是男性,听起来体重也不会小。她握了握手里的刀,给自己打气。
脚步声越来越近,看起来像是向着厨房走来。
啪嗒——
啪嗒——
啪嗒——
近在咫尺。
她在心里默默计算着越来越临近的脚步声,像是越来越急的重锤,狠狠地敲在她的耳边,预报着不幸的降临。
就在这一刻——
她高举着菜刀,正准备先发制人,但是来人比她动作更快——
“岑教授?”
“法布雷加斯?”她惊呼:“你在这里干什么?”
“我来看望hope,”法布雷加斯疑惑:“您举着刀在这里干什么呢?”
“啊哈哈,”足智多谋,拥有两个博士学位的岑教授看着法布雷加斯那张人畜无害的脸蛋,勉强咽下去喉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