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岑维希已经没有资格留在场上?。
他很想回家抱着自己的猫咪大哭一场。
这里离他的家很近,步行就可?以抵达,那里有他的小猫咪,他可?以把脸埋进她软哄哄的被太阳晒过的皮毛里面,哭到筋疲力尽然后?可?以理所当然地忘掉这一切,睡过去,最后?被饿到受不了的猫咪吃掉。
这样?他就不需要?面对他搞砸的这一切了。
在面对长枪短炮的媒体采访区的时候,岑维希逼迫自己去尽量真诚地面对被撕开的伤口,仿佛自己并不痛,仿佛自己完全可?以消化这一切,而不是尖叫着跑回家把门一关。
‘我很抱歉...’
‘我的问题...’
‘是我咎由自取,接受FIA给出的下场比赛后?退5个位置的惩罚。’
‘让大家失望了...’
赛后?,他对上?了另一双疲惫的绿色眼睛。
是同?样?在家门口撞墙退赛的勒克莱尔。
这场摩纳哥大奖赛只?有两个倒霉蛋退赛,那就是他和勒克莱尔。
“听说你养了一只?很像我的猫?我能去你家看?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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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真的在比利时的斯帕赛道上?看?到了一只?猫?”
勒克莱尔和岑咪咪对视。
两双相似的绿眼睛像奇妙的镜子倒映着彼此的样?子。
不过岑咪咪的绿眼睛里面是对不速之客的警惕,勒克莱尔的绿眼睛里面是疲惫。
疲惫,失望,痛苦。
和岑维希的黑眼睛一模一样?。
岑维希给了勒克莱尔一瓶啤酒。
“谢了。”
勒克莱尔接过:“你不是酒精过敏,家里怎么会有啤酒?”
“大概是因为我家里不会只?有我一个人。”
“什么?你在跟人同?居吗?”勒克莱尔打开瓶盖喝了一口,冰凉的酒精总是有效的止痛剂:“是那个考特尼吗?说我好?看?的那个?”
岑维希给了勒克莱尔一个一言难尽的眼神:“你在想什么啊?”
“怎么全世界都觉得?我们在约会啊?一男一女出门一起玩就一定是在约会吗?”
“更正,一个漂亮的单身女孩子和一个漂亮的单身男孩子。”勒克莱尔说:“所以,答案是,是的。Y-E-S,全世界都觉得?你们应该在约会。”
岑维希翻了个白?眼:“那我们两个呢?一个漂亮的男孩子和另一个漂亮的男孩子,哦,你现在还在我家里玩我的猫,我们也应该约会嘛?”
“eww”勒克莱尔打了个寒颤:“你真恶心。”
“还有,你居然管自己叫漂亮男孩,太自恋了。”
“我难道不漂亮吗?还是你觉得?你不够漂亮?”岑维希给自己开了一罐罪恶的汽水,把体能师的话放到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