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援,惨死外乡。
这些日子以?来,他夜不能寐,一闭眼就能看?见兄长临终时的样子。
到了濒死之?际,那张脸上还带着笑,生怕吓着了他。
嘴唇开合着,还想说些宽慰他的话。
可终究伤势太重,连一个字的遗言都?没能留下。
宋洹之?紧紧扣着掌心?,涩声道:“我对不起兄长,对不起嫂子……”
这些日子不是他不愿回内宅,是他实在没有脸见她们。
葶宜眼波映着烛光,晶亮亮的,却干涩至极,不见半分泪意。
她轻声道:“洹之?,你?兄长不会怪你?的,我自然?也不会。你?一同去,岂不与他一样遭遇险境?若连你?也出了事,母亲怎么?办?二弟妹母子又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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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洹之?回到思幽堂时,天已快亮了。
玉书在抱厦里打瞌睡,宋洹之?没惊动他,轻轻推门走入。
屋中静悄悄的,燃着半盏残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