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侧温热的呼吸,如火般燎烤着他的理智。
他整个人如傻了一般,连思考也?不能。
简短的字句穿过耳孔钻入脑海,朦朦的一团。
“我说,吻我。”
她没等他动作,率先将?微凉的唇瓣贴了上来。
那一瞬间,李肃只觉得自己连魂魄也?被撕碎了。
今夕何夕,是梦是幻。无法分辨。
无数次渴望过的人就在眼前?,折磨得他死生不能,剜之不去的情感,因这一吻而沸腾,灼烧。
他忘却了自己是谁,忘却了对面是谁,忘却了身在何处,忘却了自己在做什么。
就在他夺取过主动权,将?她重重的推搡在门?上,想要?狠狠回吻她唇瓣的时候。
他听见一声,若有似无的低泣。
那个高贵不凡,聪慧干练,做什么都游刃有余的乔家宗妇,靠在门?板上轻轻抽泣了起来。
她捂着脸,在他面前?缓缓蹲跪下去。
李肃呆望着她,一瞬间理智回笼,猛然撤后了十余步,“属下……我该死……,我……”
祝瑜没有理会他,她两手拢在额角上,紧咬着嘴唇,整个人不能自已地发着抖。
李肃不曾见过这样无助失态的她,更不知道该如何宽慰这样的她。
他手足无措的站在那儿,听着那声声夹在雨声里?的哭泣,心疼如针扎。
祝瑜叹了声。在祝琰耳畔重复着方才的那句。
“一点感觉都没有。”
“一点都没有。”
“我很清楚,我心里?没有那个人,我不爱他,所以就连下一步,都无法继续……”
“但乔翊安可以。”
“他说最喜欢的人,是我。”
“但他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