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荡,权利金(期权价格)不会很高,对方的风险偏好极为激进,因此我判断大概率会同意交易,甚至欢迎我们这样‘送钱’的对手盘。”
“第二,”郭少云语气更冷,“根据他们重仓的股票清单,直接和他们交易对应股票的看跌期权!他们在手里有大量现货股票的情况下,自负心理会极度膨胀,胆子会非常大,甚至可能愿意承接我们更大的卖出看跌期权的盘口。个股期权的到期日根据板块属性来定,能源有色这种周期股定2个月,金融股定3个月,其他板块就定1个月!我敢保证,到时候股灾一来,期权价值飙升,会让他们亏到姥姥都不认识!同时结构化产品大概率会穿仓,到时候还会涉及到违约赔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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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锦一边听一边若有所思地点头,似乎已经完全明白了郭少云这套“精准狙击”的逻辑。
郑芝儒挠了挠头,提出一个疑问:“为什么我们不直接自己下场沽空股指期货呢?那样不是更直接?”
“问得好!”郭少云赞许地看了他一眼,解释道,“我们的核心目的,不是赚国难财,而是要精准地赚他创富资本的钱!要让创富资本付出最惨痛的代价!股指期货和期权市场本质都是零和博弈,但股指期货我们不知道对手盘是谁,盈亏都分散给了市场。但期权交易,尤其是这种场外期权,我们知道对手方就是创富资本!他们卖出期权,我们买入,他们收权利金,我们付权利金。一旦市场暴跌,期权价值暴增,他们作为卖方,要么和我们协商高价回购我们的期权产品,要么我们还可以再狠一些直接拿到行权日,要求直接行权!我们这次,就是要成为他们无法承受的‘对手盘’!”
郭少云的眼睛闪闪发光,仿佛已经看到了卢宇和他背后的创富资本哀嚎遍野的场景。
郑芝儒和张锦闻言,开始彻底消化郭少云这番大胆、精准且狠辣无比的金融狙击计划。这需要极其准确的趋势判断、对衍生品规则的深刻理解以及强大的资金实力作为后盾。
一旁的郭建国正拿起热水壶往盖碗里冲水,听得入神,连水满得溢出来,漫过茶桌,流向那条人造小溪都没发现。
“爸!水!水满出来了!”郭少云连忙提醒。
郭建国这才“哎哟”一声回过神来,手忙脚乱地放下水壶,拿起茶巾擦拭,场面一时有些忙乱。
等收拾妥当,郭建国看着儿子,还是忍不住有些担忧地问:“儿子……你这计划……听着是挺解气的,但是……靠谱吗?这可不是小打小闹啊。”
没等郭少云回答,张锦已经直接拿出了手机,一边翻找号码一边说:“郭老哥,放心吧,少云的分析有理有据,我看可行。”他很快拨通了一个电话,语气变得干脆利落:
“老徐,是我,张锦。我这里有个急事,需要马上发一个产品……对,结构化的,规模暂定10个亿……给你3.5%的管理费加10%的业绩提成……嗯,策略有点特殊,主要是期权交易……我本人不在粤省,你来海城一趟,我们面谈……对,买最早的机票……什么?你今晚就能飞过来?好!太好了!到了联系我!”
挂掉电话,张锦对郭少云说:“联系好了。我这朋友叫徐定波,原来是粤省龙信证券的资管老总,绝对的实力派,后来自己出来单干,搞了家私募,业绩在圈内是顶尖的。10个亿的盘子和这种复杂操作,对他来说小意思,经验丰富。”
郑芝儒一听这名字,也笑了:“竟然是徐总?那可是业内有名的‘快刀手’,以风格凶猛、嗅觉敏锐着称。有他操盘,那我也就不献丑再去问我那些朋友了。”
他转而看向郭少云和张锦:“对了,关于劣后资金部分,少云你出1000万,那我这边……”他沉吟了一下,“我自己的流动资金大部分也压在‘瞬享’项目里了,大概能抽调5000万。如果动用一点家族给我的临时额度,最多可以到一个亿。”
张锦闻言,笑着站起身,用力拍了拍郭少云和郑芝儒的肩膀:“行了,资金的事不用纠结。你们自己出点闲钱玩玩就行。少云出1000万,小郑你出5000万,剩下的1亿4千万,我来兜底!凑够2亿劣后!优先资金部分也不用操心,老徐那边有的是渠道搞定银行和信托的优先级资金,无非就是管理费我们出而已。策略少云出,操盘老徐来。这事,我看就这么定了!妥了!”
郭少云看着两人,心中不禁涌起一阵感动。这两位哥哥,仅仅是听自己一番分析和构想,甚至还没有看到详细的计划书,就毫不犹豫地掏出真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