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自然地招手示意服务生买单，同时接过话头：“理解理解，江总真是大忙人，事业为重。今天聊得非常愉快，无论是公事还是闲聊。”

他顿了顿，在服务生递回信用卡的间隙，看向江玖珊，说：“既然都到这个点了，要不……等你忙完，晚上赏光一起吃个便饭？京城有家不错的私房菜，环境很安静，我们可以再聊聊合作的细节，或者……电影？”

江玖珊闻言，露出一个略带遗憾却依旧完美的笑容：“哎呀，真是不巧，郑总。今晚已经提前约了一位青年导演，要聊聊他刚通过初审的项目细节，实在推脱不开。要不这样，等您这边和我们白老师把合作的大框架定下来，下次，下次我来做东，务必好好招待您，算是赔罪。”

郑芝儒脸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失望，但很快被更浓的兴趣覆盖。他笑着点头：“好，那就说定了。期待下次江总的款待。”

两人在咖啡厅门口道别。郑芝儒体贴地为江玖珊推开沉重的玻璃门。

“郑总留步，再联系。”江玖珊颔首示意，转身走向路边停放的一辆白色奥迪A4。

在她拉开车门，俯身坐进驾驶室的前一秒，她似乎无意间回眸，再次对仍站在门口目送她的郑芝儒展颜一笑，那笑容在午后的光线下，显得格外明媚动人。

“再联系。”

车子缓缓汇入车流，消失在街角。

郑芝儒站在原地，嘴角不受控制地向上扬起，勾勒出一个玩味且充满征服欲的笑容。

他拿出手机，解锁屏幕，手指下意识地点开了瞬享APP，找到了那个添加不久、头像是一张艺术感十足侧影剪映的联系人——江玖珊。

这次会面，比他预想的，要有趣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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