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清的日占区形成鲜明对比。
这里一片繁华,灯红酒绿,街上人头攒动,车水马龙,把十里洋场的风情,展现的淋漓尽致。
街道两侧,琳琅满目的商铺,墙角下的摆摊小贩,卖花的小姑娘……。
德盛洋行附近。
李季下了车,四下扫了一眼,确认身后安全,遂从德盛洋行门口进去。
他轻车熟路的来到地下室。
推开吴玉坤的办公室门。
办公室内。
吴玉坤穿着一条黑色修身背带裤,白衬衫,黑色高跟鞋,一袭黑发扎成马尾,甩在脑后,其纤纤细腰,翘臀饱满,体态妖娆之极。
她听到有人推开办公室门,一张绝色妩媚的脸蛋,闪过一丝愠怒。
她讨厌没有规矩的下属。
旋即,她转身看去,却见来人穿着一身西装,外面披着一件黑色风衣,英姿挺拔,气宇轩昂,正是李季。
刹那间。
她一张绝色脸蛋,涌出一抹风情万种的笑容,令百花失色,令李季心神摇曳。
“你怎么来了?”吴玉坤美眸闪烁着一丝丝亮光。
“来看看你。”
李季温和一笑,他可不是单纯来看吴玉坤的,而是找她了解一下上海站情报科的情报网,还有吴忆梅的行动计划。
吴玉坤轻轻迈动脚步,来到李季身前,伸开双臂,主动投进李季怀中。
李季一手揽着她的纤腰,一手抚摸着她的长发。
他知道吴玉坤背负着很大压力,毕竟背叛军统,这种事情没几个人敢做,可她为了自己,义无反顾的做了。
两人相拥一会儿。
各自坐下。
吴玉坤给他倒了一杯水,轻笑道:“你来的不巧,吴忆梅刚走。”
“哦,她来做什么?”李季淡淡问道。
“她定了一份行动计划,询问我的意见。”吴玉坤轻笑道。
“是关于陈恭澎的!”李季剑眉微挑。
“是。”
吴玉坤红唇轻启:“行动科的人已经踩好点,也摸清了保护陈恭澎院子里的安保人数,吴忆梅打算今晚凌晨过后动手。”
“意料之中。”
李季没有丝毫意外,他把陈恭澎的住所告知吴忆梅,又给了她踩点和准备的时间。
“你觉得她这次的行动有几成把握?”吴玉坤美眸闪过一丝丝狡黠,意味深长的问道。
李季看了她一眼,微笑道:“五成。”
“知道是五成把握,还让她去,不怕鸡飞蛋打?”吴玉坤轻笑道。
“有些事总是要赌一把的。”李季这次确实是在赌,他赌吴玉梅一定会干掉陈恭澎。
“如果赌输了?”吴玉坤红唇紧抿,她觉得李季这次有些冒险,毕竟吴忆梅才刚加入他们,其次,陈恭澎曾是吴忆梅的教官兼上峰,她担心吴忆梅会下不了手。
“如果赌输了,那就重新洗牌。”李季淡淡笑道。
“如果重新洗牌,无异于伤筋动骨。”吴玉坤轻声道。
“不至于。”
李季微微摇了摇头,只是重新洗牌而已,不至于让行动科伤筋动骨,毕竟整个行动科都是他的人,只有吴忆梅暂时不是。
“希望如你所说。”
吴玉坤说完之后,略微沉吟片刻,声音带着一缕忧愁:“其实,我也不想他死,毕竟他是真心抗日的。”
“自古以来,派系斗争,只有你死我活,他若不当戴某人的马前卒,我也不会这么做。”
“可他不仅充当戴某人的马前卒,还出卖了报喜鸟,这是不可原谅的。”
李季对陈恭澎最大的失望,便是他出卖了报喜鸟。
要知道,报喜鸟是他手里最重要的一张牌,甚至,他有诞生过通过报喜鸟这张牌,逐渐掌控上海工商界。
可这一切,都让陈恭澎的出卖化为泡影。
甚至,报喜鸟现在不得不藏在租界,再也不能正大光明的出现在上流社会。
闻言。
吴玉坤沉默不语。
她知道李季说的有道理,自古以来,派系斗争最是残酷无情。
陈恭澎既然趟了这滩浑水,其恶果也得他自食。
接着,李季话音一转,开始说起上海站的事,比如,他让吴玉坤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