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川君。”
佐藤香子挪着小步子来到李季身后,声音带着一丝丝的沙哑。
李季没有转身看她,也没有应声,而是站在窗户前,目不转睛的盯着
“您饿不饿?”佐藤香子见他不说话,遂小心翼翼的道。
李季还是沉默不言,倒不是他在装深沉,而是心绪不佳,不想开口说话。
佐藤香子也看出他心情不好,便轻轻从办公室退出去。
一会儿后。
办公室门从外面推开。
南造芸子穿着少佐军装,长筒皮靴,腰间挂着枪匣,整个人显得英姿飒爽。
“相川君。”
南造芸子一张精致漂亮的脸蛋,涌动着一丝丝的得意。
“芸子。”
李季缓缓转身过来,视线定格在南造芸子身上。
“经过一夜的排查,抓到了下毒之人。”南造芸子性感的唇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
“哦,是谁?”李季眉头微皱,他分明已经提醒过幕后那人,他怎么会被抓呢?
“是大和饭店的一名服务生,昨晚酒会所用汽水,是他从仓库搬运的,经调查,这名服务生被支那军统特工收买,把含有剧毒的毒液倒入汽水中,导致参加酒会多人毙命。”
“这名服务生自知犯下大错,把事情交代清楚之后企图逃跑,被外勤人员开枪击毙。”
“可惜的是,他一死,线索也就此中断了。”
南造芸子说话的时候,神情划过一抹狡黠的笑意。
李季何等睿智,南造芸子话中的潜在意思,他听的明明白白。
与往常一般,在查不到凶手的时候,捏造一个凶手出来,这样既能保证特高课的颜面,也能给外界一个交代,毕竟昨晚上中毒身亡的人,不止他们特高课,还有其他情报机构的人员。
“无妨,查出是谁下的毒就好。”李季微微点头。
“对了,这是大和饭店让我转交给您的。”南造芸子把一张正金银行的支票递给李季。
他拿过支票看了一眼,十万日元。
“在大和饭店发生这种事情,他们是要负全部责任的。”南造芸子笑盈盈的道,她之所以把服务生定为下毒之人,便是想着让大和饭店出一笔钱,用来安抚中毒身亡的人。
“芸子,这些钱你看着分配。”李季把支票重新递给南造芸子。
“哈衣。”
南造芸子接过支票揣进口袋,她心中早有估计,这十万日元,分给那些中毒身亡之人的家属,权当是特高课的赔偿,大概还能剩五六万日元,到时她再把大头给相川君,她自己再留一小部分,如此一来,不仅事情可以圆满解决,她和相川君也能借此小赚一笔钱。
“芸子,你回来的正好,以后情报组的事,你来负责,野泽君虽然能力不错,但终究差了点儿。”李季道。
“哈衣。”
南造芸子清声道:“为相川君分忧,是芸子的荣幸。”
言毕,她微微停顿了一下:“还有一事,晴气大佐还在大和饭店,他说……?”
“他说什么?”李季道。
“他说让您亲自去和他道歉,否则,他就住在大和饭店,哪里都不去。”南造芸子美眸闪过一丝为难,她已经向晴气庆胤道歉,但晴气庆胤就是不肯离开,必须让相川志雄给他道歉,否则,他不仅要向派遣军司令部控告相川志雄,还要一直住在大和饭店。
“那就让他住在大和饭店。”李季心里冷笑,晴气庆胤这个狗东西想的倒是挺美,居然让他道歉。
“相川君,支那有句话叫小不忍则乱大谋,若让晴气大佐在大和饭店住下去,传出去,外人还以为我们特高课行事嚣张跋扈,还有,老师那边也不好交代。”南造芸子轻声道。
“你的意思是,让我去和他道歉?”李季抬头扫了南造芸子一眼。
“芸子不是这个意思。”南造芸子忙摇头:“芸子以为,冤家宜解不宜结。”
“我和他不是冤家,是仇家。”
李季冷哼一声,他和晴气庆胤的恩怨由来已久,可不是一句冤家宜解不宜结就能揭过的。
“哈衣。”
南造芸子心中有些犯难,相川君和晴气大佐如此敌视,她夹在中间实在是难以做人。
“芸子,若没其他事情,你先回办公室。”
“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