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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侃拎着长筷子,把那只炖汤的老母鸡夹出来,往案板一放。
人群傻了。
“等会儿……”一个吃客结巴了,“不是刚炸了一只鸡?怎么这……又来一只?”
苗侃点点头,笑了:“所以你们知道德州扒鸡为啥贵了吧?”
“表面上吃一只,背地里,其实俩。”
“我的天……”有人倒吸冷气,“那这成本得疯了吧?”
没人说话,全盯着苗侃手里的刀。
寒光一闪,菜刀如风,咔咔咔咔——整只老母鸡连皮带骨,眨眼剁成糊糊!
“啊?!骨头都看不见了?!”
旁边几个厨师都看懵了。
他们在星级酒店干了十年,真没见过这么“下本”的。
“要双吊汤,就得剁到肉成泥,跟肉茸一样。”
“不是碎肉!是能当液体用的肉茸。”
“牛啊……这谁受得了?”有人嘀咕,“咱们后厨熬汤,鸡肉捞出来就扔,哪有剁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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