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宅密室的硝烟尚未散尽,被反绑的张诚突然猛地挣扎起来,众人正欲戒备,他却趁着陈副官上前查验的间隙,从靴筒里摸出一把藏得极深的短匕首,手腕一翻,寒光直刺陈副官的手臂!
“小心!”凌枭惊呼出声,可已经晚了。
陈副官猝不及防,手臂被划开一道深可见骨的口子,鲜血瞬间喷涌而出。
张诚趁机挣脱束缚,一脚踹开身边的凌家精锐,朝着秘道深处狂奔。
“追!”萧云澈眼神一凛,率先追了上去。
凌枭扶着受伤的陈副官,沉声道:“你先处理伤口,我们去追!”陈副官咬牙点头,从怀中掏出止血粉按住伤口,凌枭、萧云澈等人则循着张诚的踪迹,一路追出了林家老宅。
张诚显然早有退路,冲出老宅后,立刻跳上一辆等候在外的黑色轿车,疾驰而去。
凌枭等人驾车紧随其后,一路追至城东,看着黑色轿车最终停在了一家名为“聚财阁”的赌场门口。
赌场里灯红酒绿,人声鼎沸得几乎要掀翻屋顶。
烟雾缭绕中,骰子碰撞的脆响、赌徒们的吆喝声、庄家的吆喝声交织在一起,充斥着纸醉金迷的气息。
凌枭等人乔装成赌客,不动声色地走进赌场,眼神biu~的一下下扫过全场,很快便锁定了目标。
张诚正坐在一张赌桌前,与一个身材肥胖、满脸横肉的男人低声交谈。
“那个胖子就是周坤,赌场老板,应该也是他们的核心接头人。
”沈策压低声音,凑到凌枭耳边说道,“我们得想办法靠近,套出佛头的下落。”
萧云澈点了点头,整理了一下衣襟,径直走到赌桌前,拉开椅子坐下,语气自然地笑道:“老板,看着挺热闹,我来凑个趣,玩两把?”
周坤上下打量了他一番,见他衣着体面,出手阔绰,眼中闪过一丝贪婪,咧嘴笑道:“这位兄弟面生得很,第一次来聚财阁?”
“是啊,久闻这里的赌局刺激,特意从外地赶来试试运气。”
萧云澈说着,随手将一叠银元拍在桌上,手里把玩着筹码,神色从容。
几人开局玩了起来,萧云澈故意输了几把,将周坤哄得眉开眼笑,渐渐放下了戒心。就在这时,张诚起身,对周坤拱了拱手:“周老板,我去趟洗手间,等会儿回来接着玩。”
凌枭立刻给萧云澈和沈策递了个眼色,自己则悄无声息地跟了上去。
萧云澈和沈策留在赌桌前,继续与周坤周旋,牢牢牵制住他。
洗手间里水汽弥漫,张诚刚拧开水龙头洗手,凌枭突然从门后闪出,一把抓住他的手腕,将他死死按在墙上,语气冰冷刺骨:“张诚,别装了!告诉我,佛头藏在哪里?霖州还有多少你们的人?”
“我不知道!”
张诚挣扎着想要挣脱,脸上满是狰狞,“凌枭,你别白费力气了,你永远也查不到真相!”
凌枭眼神一冷,加重了手上的力道,:“不说?那就别怪我不客气!”
就在这时,洗手间的门被猛地踹开,几个黑衣人冲了进来,朝着凌枭扑来。
凌枭无奈松开张诚,转身与黑衣人缠斗在一起。
张诚趁机想要逃跑,却被随后赶来的沈策拦住去路。
“想跑?”
沈策冷哼一声,抬手便要擒住他。
可张诚狗急跳墙,掏出腰间的另一把短刀,疯狂挥舞着冲了出去。
萧云澈听到动静,也立刻冲进洗手间,与凌枭、沈策并肩作战。
一番激战过后,黑衣人被全部制服,可张诚却借着混乱,趁众人不备溜出了洗手间。
“他跑不了!”萧云澈冷声道,“赌场门口有我们的人盯着,他插翅难飞!”
众人立刻冲出赌场,却发现门口负责警戒的手下早已被打倒在地,气息奄奄。
张诚早已不知所踪,地上只留下一张被石子压住的纸条,上面用鲜血写着一行字:“佛头在静安寺地宫,想拿佛头,就来赴约。”
“恐怕有诈。”
凌枭捏着那张带血的纸条,眼神清明,“佛头十年前就该被运出霖州了,这地宫之约,多半是引我们上钩的陷阱,不去也罢。”
“凌哥说得太对了!”陈赛男立刻附和,拍着胸脯道,“静安寺的地宫我之前悄咪咪摸去过,黑黢黢的伸手不见五指,除了乱窜的蟑螂老鼠,就只有墙上刻的五花八门的东瀛文,我当时拓印了一份,还锁在巡捕房档案室呢,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