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枭刚攥紧匕首,正要去会那个阿力,手腕突然被一股力道攥住,整个人踉跄着被拽进了昏暗的更衣室。
冰凉的刀刃还未出鞘,后背已撞上一具温热的胸膛,熟悉的冷冽松香裹着淡淡的烟草味袭来,他紧绷的脊背瞬间卸了力,乖乖贴在来人身上,连反抗的念头都消散得无影无踪。
“你怎么来了?”他侧过头,声音里带着几分未散的锐气,又藏着不易察觉的软。(这是闹哪番?)
“我家的小狐狸跑到外面勾人,当爷是死的?”
萧云澈低沉的嗓音贴着耳廓,带着戏谑的笑意,指尖轻点他旗袍开叉处露出的一截白皙大腿,“今儿这叉子开得够野,就打算这么招摇出去?”
话音落,指腹在那软嫩的皮肉上轻轻一掐,力道不重,却带着十足的占有欲,“倒是养得越来越滑了。”
凌枭闻言,索性转过身,高跟鞋的鞋跟狠狠磕在墙面上,发出清脆的响。
他仰头望着眼前的人,眼尾上挑,带着几分狡黠的勾人:“原来是来抓奸的?可我不扮成这样,怎么勾得到萧三少你呢,嗯?”
萧云澈垂眸,目光落在他裸露的小腿上,肤色白得晃眼,忍不住伸手摩挲了一下,语气带着几分玩味:“小腿倒是白得晃眼,没少往身上抹东西吧?”
“说正事。”凌枭拍开他的手,收敛了笑意,“突然拦着我,定是查到什么了。”
“半个时辰前,探子传回消息。”
萧云澈的神色沉了沉,指尖轻轻捏了捏他的下巴,“那个阿力,是毛局安插的眼线。你就这么闯过去,只会自投罗网,暴露身份。”
他的拇指摩挲着凌枭的唇瓣,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强势,“你是我萧云澈的人,轮不到旁人窥伺半分。”
“我看你是怕我穿这身衣服动手,丢了你的脸面吧。”凌枭哼了一声,眼底却漾着笑意。
“以后,只准穿给我一个人看。”萧云澈俯身,温热的气息喷在他颈间,嗓音沙哑了几分,“再聊下去,爷可不敢保证会做什么。”(这厮做了什么,自行体会,问就用省略号代替)
凌枭的脸颊微微发烫,伸手推开他,眼底带着几分无奈的纵容:“你啊……罢了,我换件利落的衣服,待会儿去把那个阿力绑回来,严刑拷打一番,不信撬不开他的嘴。”
说着,他踮起脚尖,在萧云澈的唇角印下一个带着脂粉香的吻,“转过身去,不许偷看。”
萧云澈低笑一声,依言转过身,背对着他靠在墙上,只是那双深邃的眼眸里,早已翻涌着浓得化不开的欲望,像是蛰伏的猛兽,早早的转过身死死锁定着身前的身影,几乎要将他吞噬殆尽。
凌枭没察觉身后的暗流涌动,随手从衣架上扯了件黑色的舞蹈服,指尖利落地解开旗袍的盘扣,布料顺着光滑的脊背滑落,露出纤细的腰肢和流畅的肩线。
暖色调的灯光落在他身上,勾勒出诱人的曲线,每一个动作都像是在撩拨人心。
萧云澈的喉结狠狠滚动了一下,指节攥得贼紧,压抑着转身将人揉进怀里的冲动。
更衣室里静得只剩下布料摩擦的轻响,还有两人愈发急促的呼吸,空气里的暧昧因子像是生了火,灼烧着彼此的感官。
“好了没?”萧云澈的声音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沙哑,怕再多等一秒,自己就要失控。
凌枭刚套上舞蹈服,闻言回头瞪了他一眼,眼底带着几分娇嗔:“急什么?又不是去投胎。”
他伸手理了理衣襟,舞蹈服贴身,勾勒出挺拔的身形,少了旗袍的妩媚,多了几分利落的英气。
只是他刚转过身,手腕便再次被攥住,下一秒就被拉进一个滚烫的怀抱。(这是得多烫……不能怪大大,剧情需要)
萧云澈低头,吻密密麻麻地落在他的额头、眉眼、唇角,带着强烈的占有欲,将他所有的话语都堵在了喉咙里。
“凌枭,”萧云澈的声音带着喘息,贴着他的耳畔,“记住,你只能是我的。”
凌枭被吻得浑身发软,只能伸手环住他的脖颈,指尖插进他的发丝里,声音含糊不清:“知道了……萧三少的人,还能跑了不成?”
吻渐渐加深,更衣室里的温度不断攀升,直到凌枭快要喘不过气,萧云澈才稍稍退开些许,额头抵着他的额头,眼底的欲望尚未褪去,却多了几分温柔:“待会儿行动小心点,我让人在外接应你。”
“知道了。”凌枭喘着气,轻轻推了他一把,“再不走,真要误了正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