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绿色的灵气和银色的灵气缠在一起,像道光绳似的绕在钟身上,黑气瞬间被压下去不少。
可领突然扑过来,想把令牌插进钟缝里:“我要让阴邪毁了这一切!
你们都别想活!”
林墨心里一横,举起怀表就往领脸上挡——怀表“啪”
地撞上领的额头,表盖突然弹开,里面掉出的纸条竟飘了起来,在灵气的包裹下,慢慢投影出一段模糊的影像:一个穿夹克的男人(林墨的父亲)正对着鼠脉钟说话,手里举着块和领一样的令牌:“影阁想抢钟,我得把令牌分成两块,一块藏地窖,一块带在身上,墨墨以后来了,用怀表就能找到我……”
“爸!”
林墨的声音都在抖,心里又激动又着急:父亲真的还活着!
他藏了令牌,还留了影像!
领也愣住了,趁着他分神,元宝突然对着他的手腕咬了一口——这次用了点力,领疼得手一松,令牌掉在地上。
林墨趁机捡起令牌,和自己口袋里的令牌合在一起,往钟身上的凹槽一按:“咔嗒”
一声,鼠脉钟突然亮了起来,黑气瞬间被吸回钟里,绿色的眼睛也消失了!
“不可能!”
领气得嘶吼,可地窖里的灵气越来越浓,他的风衣被灵气吹得猎猎响,“我不会就这么算了!
影阁总部会来收拾你们的!”
他说着就往地窖外跑,可刚到门口,就被保安抓住了——原来刚才押小喽啰的保安一直没走,就等着抓领。
林墨松了口气,低头看怀里的元宝——小家伙正舔着刚才咬领的爪子,银须慢慢亮了回来,还从口袋里叼出块小石子(刚才领砸它的石头),往林墨手里一塞,像是在说“这个也收起来,当战利品”
。
林墨忍不住笑了,把石子放进专属口袋:“好,收着,以后给你当玩具。”
守石门人走过来,摸了摸鼠脉钟:“总算镇住阴邪了,可影阁总部还没露面,以后肯定还有麻烦。”
林墨握紧怀表,心里满是坚定:“不管影阁有多少人,我都会守住鼠脉钟,找到我爸。”
怀里的元宝像是听懂了,用小爪子轻轻拍他的手,银须对着怀表闪了闪——怀表的表针突然转了起来,指向秘道的方向,像是在说“父亲在那边”
。
林墨看着表针的方向,心里既期待又紧张:父亲就在秘道深处,他终于要见到父亲了!
可他没注意到,怀表投影的影像里,父亲身后还站着个模糊的人影,手里举着块和影阁令牌相似的红印记——那影子,竟和医院窗外的黑影有几分像……